的侧脸询问。
“胳膊还疼不疼,小迟。”
迟病摇了下头。
左眼眶上贴着的那个惨白的绷带像是失去粘性了,一副欲坠不坠的样子,有些晃动着。
迟韫看见了,手指顺着那块绷带的边缘摸了上去,帮迟病把绷带重新在左眼眶上贴好。
轿车继续行驶。
迟病的鼻息里仿佛还残留着那股浓烈到刺鼻的桂花香气,一路上都提不起什么兴致。
直至行驶的轿车路过郊区的一片果园。
果园隔着公路围起来了两三米高的栏杆与铁网,青橘果树影影绰绰,一眼望不到尽头。
几个戴着遮阳帽满头热汗的果农正在采摘橘子,枝头挂满了形状饱满的沉甸甸青橘。
纵使隔着层薄薄的橘子皮,也能让迟病想到橘子皮被撕开时那股酸涩的味道。
迟韫一下子注意到迟病的视线停留在车窗外的橘子树上,开口让特助停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