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嘀咕着讨伐他的坏话。
这让温汉东像是在接受凌迟似的,难受、羞耻、愤恨种种复杂的情绪交加,他几乎想想一扭头撞晕来逃避这件事情。
见状不对,梁知晓赶紧上前,“村长,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沈家小子欺负我家安安,带坏安安,现在还想带着安安私奔,这汉东做父亲的,哪能不着急啊。”
“而且,刚才沈家的,还放狗咬我们,不仅如此,他们还威胁我们,沈池渊是真的出手打汉东了,你们要相信我们,不能仅仅听他们的一面之词……”
梁知晓说着,其实越说,她自己大脑也越混乱,到了最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只能声音越来越弱,她唯一记得的,就是一定要说是沈池渊他们的错。
“你的意思是说,我撒谎?”
林大夫第一个不乐意了。
梁知晓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不就是不相信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难不成,非得他说温汉东快死了,这女人才乐意,才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吗?
“你要是不信,那就带他去医院看,看看是不是还是那个结果,真是好心被雷劈,以后你们家的病,我都不看了。”
林大夫不满地喊着。
“我看你们就是活该,嘴里没一句实诚话,还说被狗咬,乡老父亲们,你们有没有看见他们身上被狗咬出来的伤口?”
林大夫问着,他的目光转向了四周。
村民们纷纷摇头。
一是真没有,二是,村里就林大夫一个赤脚医生,平时感冒烧,看点小病,还得多多麻烦林大夫,得罪不得。
梁知晓顿时懵了,他都没有这个意思,他本来想说沈池渊跟温时安的不好,没想到反而是林大夫站出来对她吧啦吧啦。
她下意识看向村长,想求救、想解释。
但她扭头过去,现村长脸色比林大夫的还要不满。
“你刚才说是我的不对,既然你不满我的做法,那你们的事情,我也不管了。”
村长气呼呼地开口。
“我不是这个意思。”
梁知晓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得罪人的话语。
冷哼一声,村长不去看梁知晓他们,他看向了沈池渊。
温汉东他们,他一个村长是管不了了,但沈池渊这边,他还是得听听对方话里的意思。
“村长。”
薄唇轻启,沈池渊出声,他看着地面上的温汉东,又看了一眼梁知晓,接着开口:“温汉东跟梁知晓造谣,我跟小安之前清清白白,有没有厮混,村里边没有人不清楚的。”
“梁知晓出口就说小安不检点,说小安跟我厮混,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的,我不知道她内心究竟恶毒到什么地步,竟然要如此毁坏一个女孩子的名声。”
沈池渊有理有据地说着,“还望村长做主。”
叹了口气,村长内心感慨。
同样是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沈池渊句句有理,人也冷静,反观梁知晓他们,说话不经大脑,还摆不出证据来。
望向梁知晓跟温芷涵,村长出声:“做人啊,先要心术正。”
“时安来村里边的事情,村里人尽皆知,她还会给村里小孩子糖果,来村里边这么久,她也就跟沈家一户人家来往,哪来混乱不堪的生活?”
“就是时安跟池渊在一起了,那也是郎有情妾有意,哪算得上不检点?”
村长说着,他脸上的神色失望透顶,“你们啊,怎么一天天的没事硬找事干,就不能好好待着养身体,昨天才受伤,今天就又跑出来惹事。”
随着村长的话音落下,四周的村民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虽然有意压低声音,但离得近,有心听,还是能把村民的话听进了耳朵里。
梁知晓越听心越慌:“村长,是温汉泽说的,要不是温汉泽跟我们说安安在村里被男人欺负了去,不然我们也不会回乡啊。”
“对啊,村长,我跟爸爸妈妈就是来接姐姐的,接完姐姐我们就离开,这样,前面的事情,我们都不计较了,我们现在就带着姐姐离开,好聚好散,可以吗?”
温芷涵也跟着出声,她比梁知晓和温汉东俩人要冷静一些。
但面对这么多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还有那些嘀嘀咕咕的话语,她也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村长是个懂眼力劲儿的人,要是温时安真的想跟着温汉东他们一起离开,哪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啊。
“这个不由我们干涉,时安同志已经成年,有她自己的意愿。”
村长应着。
“有时间在这里废话,还不如赶快把你爸爸扶起来吧。”
见明明没事,却还躺地上不肯起来的温汉东,村长有些嫌弃地开口。
温芷涵:“……”
咬了咬下唇,温芷涵蹲下把温汉东扶起来。
好在温汉东也很配合,除了情不自禁的痛呼几声。
但温汉东一痛呼,村里人就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望向他,搞得他最后只能生生憋住。
他是真的痛,但没有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