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现在走,同样也不是太傅要的人和等的人。你们费尽周折折腾这么一回,不觉得成本太大吗?”
对方便又笑了。“这便是李青河对傅明奕的诚意。”
萧倾注意到,他在这里说的是:傅明奕。
李青河看重的,是傅明奕的价值,不是太傅。
萧倾觉得什么都不想问了。
“所以,阁下决定是走还是留呢?”
结果又绕回来了。
“傅明奕到底是个什么神仙,他是家里有金矿呢还是怎么的,怎么就值得你们这么为他办事呢?”
“客人误会了,只是交易。”
“那这样吧,我也与你做个交易,如何?”
李青河觉得有趣。“阁下想做什么交易?找李青河做交易,代价可不低哦。”
“太傅付给你们什么代价?”
“这是要为客人保密的。”
萧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你看看我有什么可以用来给你们做交易的?”
“还真没看出来。”
萧倾瞪眼儿,“太傅就没有告诉你们指定的人是什么身份吗?”
“客人对自己的身份已经有自觉了吗?”
此人思维实在敏捷,不是斗嘴的好对手。
“所以客人可否明确告知,走还是留呢?”
李青河坐着的位置正对着紧闭的窗户,他状似无意地看了眼窗户,“客人若是迟迟不决定,在下便要走了。”
还真不客气。
萧倾闭了下眼睛。
“如果我选走,是不是今生再不能见太傅,生死自知。”
“自然。”
“如果我选留,太傅……”
萧倾说到一半,突然觉得其实没什么好问的。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弱势群体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更何况,不看太傅一眼就这样像是逃跑一样被不相干的人带离,她并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算了,我选留。”说完这句,萧倾别过眼,有点莫名的沮丧。
这种感觉不知该如何形容。
注意到萧倾的情绪忽冷忽热,不太稳定,李青河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道:“既然如此,在太傅回来之前,客人会是安全的。”
“太傅何时回来?”萧倾眼神清亮,却又似乎笼着一层烟雾。
李青河笑了笑,“太傅的归期藏在阁下拿走的东西里。”
他顿了顿,“确切地说,在鞋底的夹层里。”
萧倾瞪眼,这些人太不讲究了,什么东西不能好好地传递,非要放在鞋子里?
都不觉得脚会臭吗?
萧倾起身,准备走了。
李青河坐在原地,并没有动。
萧倾顿了顿,“有朝一日要找你们做交易的话,哪里可以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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