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新闻能不能赶上明天报纸头条?警署会不会让你们停业整顿?”
白慕霄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三个女人也收拾自己的东西急忙尾随往外走。
罗焯脑瓜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白慕霄这话的意思,但很快就明白夜总会要出大事了。
上报纸自己并不怕,掏钱找社团的人去威胁报社就能把这个新闻压下去。但那个付账的女人可是洋人,而且看这个女人的穿着和支票簿撕下的页数,绝不是普通洋人。
本身洋人就高人一等,那有身份、有地位的洋人在香港就是港人的太上皇一样的存在,政府不管对错都会替洋人出头。
如果她向领事馆和警署投诉,政府肯定不会置之不理,即便关店一天,那可不是损失五十万,几百上千万都有可能。
问题是关店绝不会是一天,一个礼拜是它,一个月也是它。那就看店主的关系了。
到那时客户肯定就会被别的夜总会分流。即便最后找关系能重开,也是顾客流失掉,再想恢复往日的辉煌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快去拿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罗焯马上吩咐自己助手。
“白爷请留步,我没有说不赔付呀。”罗焯喘着粗气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