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男人身形瘦削,眼神灵动,如同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狸猫。
女人容貌绝美,气质清冷,一双凤目不带丝毫感情。
乌古龄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当即质问道:
“你们是何人?”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在下,梁山时迁。”
女子的声音则如同寒冰。
“萧云戟。”
“听闻辽国郎主身体抱恙,我们特来探望一二。”
乌古龄强作镇定,握紧了手中的药箱。
“郎主安好,不劳二位挂心。”
萧云戟缓步上前,目光如刀死死盯着乌古龄,道:
“乌古御医,耶律辉到底得了什么病?”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乌古龄额头渗出冷汗,他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
但他仍抱着一丝希望,沉声道:
“郎主只是急火攻心,气血不畅,并无大碍。”
“只需静养些时日,便可痊癒。”
萧云戟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是么?”
她缓缓摇头。
“我想,你一定是记错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乌古龄如遭雷击。
“再好好想想。”
乌古龄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她们不是来问病的。
是来索命的!
一股血气直冲头顶。
他大声呵斥道:
“你想让老夫谋害郎主?休想!”
“我乌古家世代为大辽御医,忠心耿耿,岂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萧云戟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乌古御医,忠心可嘉。”
“只是,你可曾想过你的家人?”
乌古龄一愣。
萧云戟淡淡地说道:
“你的儿子乌古台,儿媳耶律琳,还有你那刚满五岁的孙女……”
“他们已经离开燕京,说是要去幽州探亲。”
“不知道现在走到哪了?”
“轰!”
乌古龄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
对方这是在拿家人的性命威胁他。
萧云戟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幽州城,如今是我梁山的地盘。”
“我听说那里的饭菜,不太合契丹人的口味。”
“不知你的孙女,习不习惯。”
这不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威胁。
乌古龄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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