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知道孙策就在吴郡却找不到任何破绽可以接近,孙立道:“我们无法接近孙策退而求其次若能接近他最信任之人,比如长史张昭,孙策对其礼遇有加几乎所有重要的事务都同张昭商讨,还曾一道登堂拜见张昭的母亲可见他们的亲密无间,若能接近张昭等同间接接近孙策......”
数天之后依然毫无进展孙立叹道:“张昭保守谨慎见到陌生人便拒之门外,亦难有可乘之机。”
“除了张昭为也可以试一下其他者,比如程普、虞翻......只是我们没有充裕时日寻找和等待可乘之机,所以我觉得咱虽只有三个人依然要兵分两路。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等横眉怒目的沥血之人混迹贼寇山匪更游刃有余,严白虎和严舆兄弟二人皆遭孙策斩杀,但他们所代表的山越强族依然游荡在乌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二位兄弟继续寻找接近孙策的机会待我前往乌程走一遭定能有所收获。”武松执意独荡强族匪窝孙立只好反复叮嘱道:“时间紧任务重分开行动当然能找到更多机会,据我所知山越强族就是与生俱来的山匪,他们擅长翻山越岭人人骁勇善战,武松兄弟一路务必多加小心。”
“二位兄弟请回我且先行一步。”武松告别燕青、孙立匹马扬尘而去,行至夕阳西下只见一座高岭横亘在前,环顾四周荒无人烟想找一夜宿之地确实不容易,索性夜过山岭时不我待能快一步是一步。
很快夜幕降临武松独上山岭,屹立高处一看但见月从东边升起,照得草木光辉。夜过山林耳边不时想起惊鸟鹿鸣之声实属正常,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狼嚎无需大惊小怪......
正行间突见前方黑林之下闪现出点点灯火,侧耳一听还传出说笑之声,武行行思这般一条净荡荡高岭有甚么人在此笑语,莫非鬼怪出没?便走过林子那边打一看,只见松树林中,傍山一处坟庵坐落数间草屋,从窗户往里一看只见一个头陀搂着一个小妇人正在打情骂俏,脸上刀疤如此醒目一眼即可认出乃包道猩,咧着满脸络腮嘴巴皮笑肉不笑道:“你这小娘子真是想死我了。”
那小妇人神魂颠倒一笑道:“你这身披皂布直裰的假道士骗钱骗财骗女人,还敢冒称于神仙的弟子一点也不脸红,关键是这老色眼太迷人让我一见钟情还无法自拔。”
“金莲我的小心肝,我最关心的是你那窝囊丈夫武大郎到底做掉了没有,免得他碍手碍脚影响我们幽会。”
“你买的砒霜可谓药到命除,那死鬼已两腿一蹬找阎王爷报到去了......”此言一出让窗外武松怒从心上起,感觉鞘中之刀突然鸣啸作响,虽并不认识武大郎但同为武姓让他产生强烈恻隐之心,又见这一对奸夫淫妇居然还在自己眼皮底下开始了打情骂俏愈发恶向胆边生,不由自主从腰里掣出那两口烂银也似戒刀来,还不忘在月光下看了一眼道:“越是好刀也需要鲜血浇灌,可怜这两把戒刀饥渴难耐多时了,今晚就拿这鸟道和谋害亲夫的淫妇祭血开刀。”言罢一脚踹开柴门,却见侧面房门冲出两个小道喝道:“你是甚人,如何敢半夜三更,大惊小怪,敲门打户做甚么?”武松睁圆眼,大喝一声:“先把这为虎作伥的鸟道开刀!”
惨叫声惊吓那小妇人搂着衣服往外跑,却被武松横刀截住道:“你这婆娘,我来问你为什么要谋害亲夫?”
“我那死鬼丈夫又矮又丑又没用,这样的人活在这世界上就是害人害己害大家,我只是帮他早死早脱身罢了。”
“谋害亲夫竟然如此理直气壮,梁山替天行道大旗还飘着嘞。”武松愤然一刀刺入金莲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惹得包道猩哇哇大叫道:“敢杀我徒儿,还杀我小心肝,你到底是谁?”
“光天化日之下敢欺凌卖桃姑娘,当时你就该死又多活了几天应该感到庆幸。”
“你原来是和那个买桃子的小子原来是一起的。”包道猩虽衣衫不整依然托地跳将出来,手抡着两口宝剑直扑而来。
武行正面相迎从坟庵打到屋外,就月明之下一来一往,一去一回两口剑寒光闪闪,双戒刀冷气森森。二人互不相容斗了十数合,武松还要赶路决定速战速决,卖个破绽让包道猩两口剑斫将入来......
被武松猛一转身抓住可乘之隙,手起刀落砍下包道猩项上人头,看了一下他提前脱在一边皂布直裰,总感觉这行头有用得着的时候便捡起塞进包裹,然后将尸骸拖进屋中并一把火点燃坟庵,这才收回戒刀,连夜越过乌梢岭迤望乌程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