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里带着挥之不去的苦涩与自嘲:“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他试图运转内力坐直,肩背刚离开床榻些许,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牵动着伤口,让他不得不重新跌靠回去,气息紊乱。
我冷眼看着他强撑,心头那股被欺骗、被愚弄的火气灼灼燃烧。几步走到榻边,午后的阳光将我的影子投在他身上,形成一种无声的压迫。
我几步走到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问?陆憬泽,你和花清流还有黎昱把我当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看着我为你担心,为你涉险,甚至……” 甚至为你心动。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只觉得无比难堪。
“看着我像个笑话,很有趣是吗?”
他抬起眼,脸色比花清流的日常更加苍白如纸,唯有那双眼睛,此刻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从未觉得有趣。”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内力受损后的气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