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拿出了皇帝该有的气势:“沈昭仪,你好大的胆子。”
“你和他不一样……。”我丝毫不被他的厉声呵斥而惊吓,语气平静无波地说:“始终不一样。”
我的语气万分笃定,他也不再像上次那样一口否认,他该知道,再否认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终于不再执着于逃避,这一次,他闪烁的目光坚定了下来。
“也许是坠湖醒来的时候,也许是你每一次对我过分关怀的时候,我一直在骗自己,告诉自己是我看错了,可是黎昱当了太久的天子,有些骨子里的东西是他改不掉,是你学不来的。”
那个思念靳若微入骨的黎昱在面对我时,目光是透过我在看别人;而花清流,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他真的只是在看我。
他们的区别远不止如此,我没办法对他细说,也许外人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我却忽视不了这一点。
“我还当自己和黎昱演技有多好,却始终还是瞒不过你。”他笑的清冷:“为何在淮贤王府不叫出这个名字,也许你今日就能轻松脱身了。”
“因为我一时也比较不出来陆祁砚和你谁更可怕,左右一合计,还是觉得先逃离陆祁砚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