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的女孩,对苡黛说:“公主,西聆皇帝在召见您了。”
看得出来,她这次带着政治任务来的,所以在婢女的催促下,脚尖挪动,左右为难。
“淳、安、公、主。”我也不让她为难,扬起被她握得发红的手,一字一顿地似在提醒她:“有事就先去忙吧,稍后得空再叙旧也不晚,本宫身体抱恙,失陪了。”
还是国事重要,苡黛不得不松开了我的手,气急败坏地瞪了我一眼后随着婢女往端和殿走去。
“春茗,快走,赶紧走。”
我左脚打右脚地走向辇轿,坐了上去,放下纱帘,仿佛与世隔绝,瞬间多了几分安全感。
这接二连三的场面都太诡异了,左一个陆祁砚,右一个苡黛,嗯,我一定是在做梦。
想到这儿,我一把掐上自己的大腿,钻心的疼痛却告诉我这并不是梦。
花清流是皇子,苡黛是公主,陆祁砚也是皇子,那口口声声被陆祁砚称作“兄长”的荒婪又是什么……又能是什么?
玄清怕不是有点什么问题,收养的徒弟不是皇子就是公主,天下间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直到回了凤寰宫,我的安全感才更加牢固,看我脸色泛白,明月张罗着要传太医,被我阻止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脸色是被吓出来的。
太荒唐,我的世界观都碎了,陆祁砚和苡黛的出现,让我对自己过去经历的一切陷入了深深地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