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胆地想过,今天黎浔大婚,也许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得先顺着黎昱点。
想到这儿,我就有点心不在焉:“这件事以后再说吧,至少今天我不会让你为难,我答应你看着黎浔成婚。”
然而并不是站在“长嫂”的角度,而是站在老乡的角度上,这一点黎昱是不会明白的。
黎昱欣慰于我的让步,下一句话还没出口,承业的请示就从门外传了进来:“陛下,南夏七皇子与麓国淳安公主及附属小国的来使均已携厚礼入宫门,陛下是否接见?”
他不直接回应承业,反扭头问我:“要见吗?”
这种事问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你要不要见,人家又不是来恭贺我新婚快乐的。
腹诽归腹诽,我还是理智地回答他:“旅途劳顿,先安排他们休息,总得等黎浔回来再见吧,毕竟他才是今天主角。”
“嗯,有道理。”黎昱认同道,然后对门外说:“承业,按沈昭仪的话安排下去。”
“是,奴才遵命。”
承业应承着,脚步声越来越远。
这一刻开始,听到南夏这个词,就开始莫名地心慌。
大概是因为靳家人曾说过“陆”是南夏国姓,我就下意识地把南夏和某人联系了起来。真想捶爆自己这颗不安分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