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同一方向闪过另一道熟悉的身影,眼神顿时一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往门口走,顺便对包房里的三个人说:“
花清流眼皮都不带了的,就吩咐下来了:“朱末随小姐一同去。”
我干脆拒绝,手上也没停下开门的动作:“哎呀,不用了,我又不会跑掉,这船都开到河中央了,我跑的掉吗,难道游到岸边去啊?”
花清流警惕性也太强了,幸好没用上厕所当借口,那才一秒穿帮,男妓馆里恐怕都没有女厕所吧。
还好直到我重新关上包厢门,走到楼梯口,也没见朱末跟上来。
确认安全后,我提腿加速冲到了一楼船舱大厅,穿梭在人群中,往刚才的角落里一路小跑过去。
背后几道灼灼的视线让我不得不慢下脚步,假装好奇观光,紧走慢走,终于走到了那方角落。
几个被灌得云里雾里的中年男人竟一眼就看到了我,眼里瞬间绽出求救的神色
还记得我?
记性还挺好。
不过我没兴趣打扫各位的“好事”,对着他们轻蔑一笑,就往刚才那身影消失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