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树上吊死,同样是十五年,这十天,连荒婪都看淡了,花清流却像是越陷越深,这不正常啊。
我被苡黛的气场压得有点喘不过气,屁股往后挪了挪。
“不影响他信念的方式有很多种,站在他身后是一种,远离他也是一种,你说的是哪一种?”
“沈还寒,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苡黛被我的问题气到跳脚,急躁地在我面前来回走动,走了五圈,然后停了下来,抽出腰间的鞭子指着我的脸,眼里一片冰寒:“你离开他会要了他的命的,我不管,你不准伤害大师兄,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一时竟分不清苡黛这是威胁我还是pUA我?
我默不作声,给最后一处伤口擦了药,药瓶收进了药箱里,开门,把药箱交给了门外的蛊奴,转身避开这个话题,对苡黛说:“黛黛,你也一夜没睡吧,去休息一会儿。”
苡黛肯定看出来我在下逐客令了,收起了鞭子,变得有些语重心长起来。
“我也不明白,他还有他的大事要做,为什么非要在意这些儿女情长的小事,当靳若微还在的时候,我曾想过杀了她以正大师兄的道心,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自杀了。如今又冒出来一个和靳若微如同胞姐妹般的你,大师兄对你比对靳若微用心百倍,用心到我根本不敢对你动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