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动吃,她也会像上午那个蛊奴那样硬喂。
花清流接过婉月手里的碟子,拿起一颗蜜饯递到我嘴边:“你还是吃些吧,莫说你不吃蛊奴不会退让,你嘴里的黄连味儿,嗅觉正常的人在十丈外都能闻到。”
靠。
我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刚才脸和脸那个距离,他能闻到太正常了,在帅哥面前失态,真是罪该万死。
“哪有那么夸张,我回去漱漱口。”
当然也没有拒绝吃上两颗蜜饯,蛊奴好用是好用,就是脑子一根筋。
多少不重要,两颗也是吃,婉月收回了碟子又给花清流鞠了一礼就出去了,日常僵硬的五官上我竟然看出了“满意”两个字。
花清流有些难以理解地说:“借酒浇愁的是寻常,借药浇愁的还是第一次见。”
“谁借药浇愁了,我是最近上火牙疼,喝点黄连去去火,泻火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