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就改变主意了。”
忘了是多久之前,他似乎暗示过我在花清流身边会有生命危险;又是忘了多久之前,我问过他,我嫁给花清流和嫁给黎昱,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他也不肯回答,难道真的事关生命安全。
这一刻他虽然在对我笑,眼神却坚定的像是要入党:“乖,去黎昱身边,他会保护你,只需熬过那一日……。”
后面那句他说的很小声,但是我听到了:“你说什么,熬过哪一日?”
他坚定的眼神柔软了下来,说出来的话却明显是临时瞎编的:“自然是熬过公子忘了靳若薇的那一日。”
“借你吉言,希望有那么一天。”
我也顺杆往上爬。明知道他没说实话,我也不打算追问,个中原因,他要说早主动说了,等不到我主动问。
我的腰自从被蛊虫咬了一口之后,总觉得酸痛得很,像大姨妈报道前几天那种感觉,坐立不安。小院的躺椅解决了这个问题,今天太阳正好,晒一晒正好祛除在石家沾染的晦气。
我和荒婪还真是从来没有这样长时间孤男寡女地在一个屋檐下放松地独处过,不免让我有点紧张。
他站在后面,修长的手指为我按压着头部的学位,都给我按得放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