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微微一颤:“不疼。”
“让我看看。”
我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想去扒拉他的衣服看他的胸口,指尖刚碰到衣襟,就被他轻轻握住:“别看。”
在婪音府他为我挡刀,当时我觉得理所当然,现在他给自己殖蛊虫,我开始觉得不那么理所当然了。
我固执己见,换上另一只手去扒拉他:“你让我看看,我打针都嫌疼,活虫钻进皮肤里能不疼吗?”
荒婪把我的两只手都按住了,和声细语道:“未出阁的太师府嫡次女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扯男子衣襟,成何体统?”
我的脸上挂起怒意,怼他:“天都没亮,只有大庭,哪来的广众,你要是觉得害臊咱们就进去脱衣服。”
本来还想保持一些距离,要比普通朋友更疏离一点,可听到朱末说的话以后,我瞬间破防,根本没办法再疏离。
他力气怎么这么大啊,我的手被他的大手按在胸前,动弹不得。
“沈还寒,姑娘家如此行为,会叫我误会的。”
“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你那身子我又不是没看过。”
橘子山他被老虎伤得上半身缠了十几圈绷带,不是也没穿衣服吗,现在害羞个什么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