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只剩我在屋子里目瞪口呆。
为什么竹哨里面会有一只虫子?
这竹哨是重新训练了小荒才有的,是荒婪给我的,是荒婪在竹哨里放了虫子?原来我一直吹出来的哨声竟然是虫子的叫声啊。
我吹过那么多次竹哨,等于在和这只虫子间接接吻?那么多次,它竟然没有趁机爬进我的嘴里去!
这虫子到底是什么?
我站得累了,干脆席地而坐,看着眼前不远处变成碎片的竹哨和被碾碎的虫子,刚才没流出来的泪水在这一刻倾泻而出。自己也不知道这哭是为哪一桩,是因为最后一丝求救的希望破灭,还是因为失去了竹哨。
右肩痛得抬不起来,最后左手擦去了满脸泪水,哭得久了,反而开始检讨自己这种时候,哭有什么用?
这间屋子简直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周围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沉睡过去。主楼的璀璨热闹、喧嚣暧昧和这边毫无关系。
我不知道太师府的人有没有察觉到我的失踪,也不知道靳若南有没有找回靳若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从我被抓到现在,究竟过了多久。眼前的境况对于我来说每一刻都是煎熬,心里除了恐惧还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