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折腾了,任由荒婪背我下山去。
荒婪背着我,冬羽拉着蛊奴,缓缓前行。我能感觉到他后背隐隐传来的热度,不知道是因为伤痛还是赶路累出的汗水。
我问冬羽:“生哥呢?”
这么半天才想起,没见着活体导航呢。
“他被村民堵住了,给奴才指明了下山的路,只有咱们自己下去了。”
“哦。”
没自己走路,我也没了多少时间概念,只知道下山后,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还好橘子山周围偏僻,我们的马车还在,马车周围有一片干枯的草地,马也不至于饿肚子。
我爬上马车把蛊奴安排在和我并排的位置坐下后开始四处乱翻找吃的,找出了一包一口酥,一包枣泥糕,一包栗子糕,分别塞给了荒婪、蛊奴、冬羽。最后自己抱着一大包豆儿糕狂炫。
冬羽浅浅地吃了几口,就驱动马车开始赶路。蛊奴却一口没吃,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期间探出一只眼睛,满是恐惧地注视着荒婪。
和害了自己的凶手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哪怕脑子不清醒,也很难完全摆脱恐惧,求蛊奴的心理阴影面积。
我拍拍蛊奴的背,柔声安慰:“这个人不会再伤害你了,他已经知道错了,饿了吧,来,吃点东西。”
蛊奴还是一个劲地摇头,不肯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