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眉头微皱。
林可儿语气中带着不安:“昨晚半夜突然搞出来的,谢族的人还没现身,问下人也说不出什么,也不知谢族在打什么主意。”
“无妨。”
姜若虚摆摆手,带着母亲落座。
杨静瑜是今日最重要的宾客,被安排在主桌。
她哪里见过这等阵仗,显得局促不安。
姜若虚看在眼里,便一直牵着她的手。
片刻后,身着凤鸟礼袍的徐红英,携着姜小鱼的手,在众人的簇拥下到来。
她的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笑意。
看到杨静瑜,脚步加快了几分。
杨静瑜也连忙起身相迎,上前主动向徐红英行礼:“参见……”
还没等她说出口,徐红英已经将她一把拉住,笑道:“姜夫人这是做什么!你是小鱼的母亲,我是小鱼的师尊,咱们平辈论交,怎能行此大礼?”
杨静瑜不安道:“小鱼能拜您为师,是她的福分。我区区卑贱之身,哪敢如此高攀?”
“能收小鱼为徒,更是我的福分。”
徐红英肃然道:“你生下这么一对好儿女,他们都是真正的人中龙凤。你对太玄宗有天大的功劳,切不可说这种话了。”
杨静瑜不安道:“当不得的,我当不起的……”
徐红英牵着她的手,微笑道:“姜夫人,我比你痴长几岁,你若不嫌弃,以后喊我一声老姐姐吧。”
杨静瑜吓了一跳,正要拒绝时,姜若虚微笑劝道:“母亲,徐长老也是一片好意,你若不答应,反而不好。”
“那、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静瑜只好答应,心里也是慢慢放松下来,“长姐。”
她原以为,以自己外门杂役的身份来到御风殿,定要遭人排挤,受人冷眼,给儿子和女儿丢脸。
谁曾想,连徐长老都是如此热情和友好。
令她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是如释重负。
“好!好!太好了!今日真是双喜临门!”
徐红英甚为欣喜,拉着杨静瑜在自己的身旁坐下。
姜若虚兄妹一左一右相陪。
便在此时,忽起一阵嘈杂之声。
以谢长林为首的谢族之众,气势汹汹的到来。
他们竟然披麻戴孝,其中夹杂着妇人的啼哭之声。
谢长林高声宣道:“我侄谢武,昨夜突发意外,英年早逝!他这些年为谢族立下大功,本族长必须有所表示。今日为他举办葬礼,诚邀全宗道友,共同祭奠!”
说完大手一挥。
早就准备好的下人,变戏法似的把白布白花白巾弄了出来。
对面的礼台,转眼间就变成了祭台。
“谢武我侄,你死的好惨呐!”
谢长林悲呼一声,带着众人走上祭台。
人群最后,四个人抬着一口血红的棺材,里面装的大约便是谢武。
然后,棺材被摆放在了祭台的中间。
妇人们的啼哭声又变大了几分。
有几人趴在棺材上,嚎啕大哭。
看到这里,徐红英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