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整日腻着她,像食髓知味的毛头小子。在他的努力下,圆房不到三个月她就有了身孕。
温冬花记得清楚,当大夫确认她已怀有身孕时,屠少爷哭了,眼睛红得吓人。她以为他是感动,以为他是年近三十,第一次做父亲,难掩内心情绪,却不知他哭是因为他的病快要好了。
徐亿年摇着头:“不得不说这位屠少爷是真狠!对了,他要借的是谁的命?你的,还是你孩子的?若是你的,那便是杀妻,是真狠。若是你的孩子,那就不是狠的问题了,是畜生不如。”
温冬花笑出声来,声音如泣如诉,回荡在整个院子里。
“他要的是我们母子的命!他说他要补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说先前成婚时,他尚在病中,不能起身,觉得遗憾。我信了,满心欢喜的与他成婚。没曾想,洞房花烛夜,他与妖道合谋将我囚禁。他们先是饿了我七天七夜,然后用钉子钉我的四肢。最后,活生生将我的孩子剖出。我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术法,明明痛的要死,就是死不了。”
温冬花就那样熬着,熬够了七七四十九日,被他们装进棺材活埋。临死前,她见到了孟红菱,知道了是孟红菱设计害死的母亲。被活埋前,她也听见了屠少爷跟妖道的对话,知道屠少爷对她的好都是假的,本意就是借她的命。她和孩子,都是被选中的献祭品。
徐亿年:“不会吧?不会吧?那个屠少爷真的好了?”
温冬花摇头:“没好,生辰八字是错的。孟红菱设计害我,却也害了那个作恶多端的屠少爷。当然,也亏得我爹记不清我的出身时辰,报给村长时,报晚了半个钟,让屠少爷跟那个妖道功亏一篑。我生前受苦,怨气太重,死后化为厉鬼,去找屠家,妖道以及孟红菱索命。那妖道确实有些本事,我被他打伤,封印在绣鞋里。”
徐亿年:“先别说妖道,那个屠少爷死了没?还有你那个眼盲心瞎的爹以及那个孟红菱,他们都死了没有?好不容易变成厉鬼,你可别告诉我,你啥都没干就被封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