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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这个问题死之前还是搞清楚点好!”
“好奇心还挺重!
这样吧!
我让你死的瞑目!
作为回报你也的让我死的安心!”
黄书郎放下了手里的叉子。
“此话怎讲?”
石平好奇的问道。
“给我讲讲你的人生经历!
我对你也挺好奇的!
想知道你凭啥好好的军官不当?大老远的从广西跑到东北当土匪?”
石平放声大笑起来:老板!
你的好奇心也很重吗?
“当然了!
临死之前连身边人的底细都搞不清楚?死的有点亏了!”
黄书郎摸了摸头,几天没刮脑袋了,头上都长出硬茬了。
“行!
既然老板想听我就说给你听。
不过我的故事有些俗套!
估计老板听了也不会相信。
是您先说还是我先说?”
黄书郎微微皱了一下眉!
这是点我让我先说呐?算了都是快死的人了计较这些干什么。
想到这,黄书郎率先开口:我是老板我先说吧!
我身体有病马上要死了!
所以我想自己选择死法。
所以我留下来了!
黄书郎的话并没有让石平感到意外。
事实上黄书郎说出来的真实答案跟他的猜测大差不差。
石平相信了黄书郎所说的话。
“我的故事有点长,还有点乏味!
就怕老板听了犯困!”
石平对着瓶子猛灌了一口。
黄书郎没有说话,在乏味的故事只要没有听过他都有兴趣。
他在等着石平继续说下去。
“我祖籍四川乐山!
后迁移南宁!
我父亲是混清水炮哥的!
在乐山这个小码头也算是人脉广面子足!
不说混的风生水起吧日子过的也算富足安康。
直到民国九年的夏天,父亲因为为人站台得罪了乐山当地的浑水炮哥-张大爷。
张大爷觉得在人前被我父亲落了面子心里十分不爽。
于是连夜派人下山血洗了我石家满口一十六口。
当晚我由于在同学家玩的太晚借宿同学家这才躲过了这场劫难。
只不过第二天当我回家之时,看到的确是全家被杀的惨象。”
石平又猛灌了一口酒。
“那天傍晚临出门之前,曾无意中听见父母在争吵!
得知了父亲的罪刘大爷的事。
当时年少压根没放在心上。
等第二天回家现惨案,第一时间没想着报仇,竟是害怕的收拾细软选择一走了之。”
“当时你多大?”
黄书郎好奇的问道。
“十五!”
“那也正常!
还是个孩子!
本能保命也不算是错!”
“是啊!
这个刘大爷在我们乐山当地非常有名。
传闻他是川中一位军阀的结拜兄弟,手下人枪三百,并且替这位军阀打理黑土生意。
可以说在乐山刘大爷黑白通吃。”
“既然这位刘大爷这么牛逼?你老爹为啥要得罪他?脑子叫驴踢了?没枪的打算跟有枪的硬干?你老爹头挺硬?”
黄书郎出言不逊的质问着。
“据我后来的调查!
当时我爹只是因为乡邻的一件小事抹不开面子跟刘大爷开口求情!
结果在茶馆里被刘大爷一顿数落,之后奋起抵抗而已。
说起来都是一件小事!
只是言语冲突话赶话罢了!
没成想他居然这么狠毒直接杀我全家!”
说到这,石平十分愤怒的用手捶着桌面。
“说实话,你这个故事不能说漏洞百出也算是疑点重重!”
黄书郎没有犹豫的说出这一番话。
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为啥说起自身经历还需如此遮遮掩掩?
“我知道老板为啥会这么说!
当时厨娘的儿子也死在我家!
他跟我岁数相仿!
当晚刘大爷只是点了尸体数量,并没有仔细观察。”
“嗯!
这么说这刘大爷也算罪有应得。
活干的不专业给自己留祸根了!”
“老板就这么笃定我大仇得报?仇人已经死了?”
“废话!
瞅你说这番话时志得意满的样子?傻子都看出来你已经报仇雪恨了!”
“老板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报的仇?”
“切!
有心对无心无非一颗子弹而已。
我猜你只杀了他一人!
对吗?”
黄书郎斜着眼看着石平。
“怎么可能?我可不会犯他那样的错误!”
石平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