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跟他同属革命政府麾下,但部门不同。
我是隶属于军委会密察组的。
受上峰委派到黄先生处隐藏身份收集信息。”
阿全比阿乐圆滑多了,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直接全都撂了。
黄书郎指着阿乐阿全两人说道:你是徐恩增派出来的?你是戴春风派出来的吗?”
两人听到这话脸色大变。
原本以为黄书郎对他们的组织知之甚少,没成想人家一下子就说出了关键人物来了!
看来民国政府里面人家也是有人的?
黄书郎走到两人跟前继续追问道:你们在纽约的联系人是谁?谁给你们下达具体指令?他们安排你俩负责收集关于我那方面的情报?
这回阿乐抢先回答了:我在纽约的上级我也没见过。
我们只是通过死信箱交换命令与情报。
黄书郎听完阿乐的回答看向了阿全。
阿全的回答跟他差不多。
黄书郎又看了一眼郑万:他俩的情报是塞在同一个地方吗?
郑万摇了摇头:不在一个地方!
但是相邻不远。
一家是洗衣店一家是餐馆。
两家商铺的老板都调查过了!
全家上下都没有疑点。
全家来唐人街生活了几十年了!
时间上对不上。
估计他们俩的联系人住的离这两个地点应该很近。
我已经安排人继续盯守了!
情报也被重新放进去了。
黄书郎站起身来:情报里都记录着什么?
郑万回答道:关于你的作息时间的情况记录的比较详细。
几点出门几点回来。
还有夫人少爷们的喜好之类的。
他们的身份能接触到的也就是这些东西。
黄书郎在屋里转悠着。
房间里除了阿全的嘶喊声在没人敢出半点声音敢打扰黄书郎的思考。
黄书郎走到了阿乐的面前:很疼吗?
阿乐看着黄书郎:求老爷帮我止血吧!
再不止血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黄书郎直接一刀扎在了阿乐的心脏处。
阿乐心口一凉瞬间感受到了浑身的寒意。
他眼前的景物变得越来越模糊。
直到彻底失去了生命体征。
黄书郎像个疯子一般在地上蹦着:你知不知道你吵的我好烦啊?
屋里所有人都觉得后脖颈凉。
谁不都知道黄书郎是真疯了还是装疯。
谁也猜不透他下一步想干什么?阿全亲眼看见阿乐死在自己面前吓的尿了。
黄书郎拔刀走到了阿全的面前:这点小场面就吓尿了?将来你要是被日本人抓去了?估计还没动刑你就的叛变民族叛变政府。
算了就当提前为民除害了吧!
黄书郎一刀扎向了阿全。
阿全感受到了黄书郎的手已经触碰到他的身体了。
他知道这次真的完了!
都碰到手了那把刀一定已经贯穿自己身体了。
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在自我催眠的状态下他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在他身后按着他的两人提前收到了黄书郎的眼神暗示。
此时他俩已经松开了手。
阿全就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躺在了自己的尿液之中。
黄书郎看了看手里的刀:刀柄都能杀人了吗?阿全真不讲卫生随地大小便。
小便就小便吧还喜欢躺在上面?真是恶趣味!
黄书郎又走到了福伯的面前:老东西!
天天出门都的跟你打交道!
没想到你也是个探子?隐藏的挺深啊?你跟那个日本人到底怎么事?
福伯只是静静的看着黄书郎。
面色平静豪不慌张的眼神让黄书朗心里一惊。
这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都到这一步了还能保持住镇定的都不是好对付的主!
“你不怕死?”
黄书郎继续问道。
“老夫知天命的岁数了!
什么场面没经历过?是人都会死只不过就是早晚的事!
有烟吗?给我来一根。”
福伯平静的说道。
黄书郎掏出香烟点燃之后塞进了他的嘴里:我猜你不是中国人吧?这些年你装着中国人一定很辛苦吧?说说你的经历!
让我们这些晚辈后进好好学习学习。
福伯叼着烟看着黄书郎。
香烟被他快的吸进肺里他吐出。
烟头快的燃烧着。
毕竟双手被绑着仅凭嘴抽烟不太方便。
再连续狠抽了几大口之后他将嘴里的烟头吐在了地上。
“我是大正三年被派到纽约的!
福伯这个身份挺好用。
虽然潮汕话不好学但是我有一个好老师。
他在潮汕地区生活了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