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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鸣襄对姜翎的尊敬更多了。
两人登上已经准备好的马车，缓缓往裴府驶去。
裴府内，裴玉儿已经哭闹过一场了，喝了药之后，人就变得浑浑噩噩的。
不哭不闹，只坐着看着湖边的锦鲤发呆。
裴砚书看着妹妹不再天真灵动的样子，红了眼眶。
他悄悄擦了擦眼泪，然后拿着书走到裴玉儿身边，开始给她读画本。
“怎么严重成这样？”
姜翎隔地远远地看着，都觉得心疼地揪成了一团。
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此生唯求他们好好的。
看着他们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怎么放得下心离开京城！
“裴云序！”
姜翎回声低声吼道。
“舒羽害我我都可以不计较，可玉儿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竟然就这么看着她受苦！”
裴云序挑了挑眉。
姜翎对孩子们果然还是感情很深的，只是对他……
他凉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姜翎以为他还在维护舒羽，当即红了眼眶。
语气恨恨。
“我说过，如果你照顾不好孩子，我就带他们走得远远的，不碍了你和她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