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又说道。
“我母亲郁郁而终，大部分的责任都在舒宏远身上，至于田氏……”
“她虽然对我不好，但这般短了命，也是因果报应了，谈不上开心不开心的。”
赵璟点了点头，眼里露出一抹狠色，姜翎不在乎，但他在乎。
他讨厌舒家的每一个人，但他不会让姜翎知道。
“而且……”
姜翎顿了顿，手握成拳。
“指使黑衣人杀我的一定不是她，她最多就是帮凶，真正的凶手……”
姜翎提都不想提这个名字，她闭了闭眼，呼吸有些粗重。
赵璟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等你眼睛好了，我们一起去给姑姑上柱香吧。”
姜翎“嗯”了一声。
微风吹过桂花树，桂花洒在姜翎的肩头，静谧而美好。
赵璟手指动了动，克制住自己伸手拂去桂花的冲动。
“立春姑娘，难得来一次京城，你带着阿娅出去玩吧。”
听到赵璟的话，立春一愣，她看了眼姜翎，嘴唇微微抿起。
阿娅倒是很兴奋，来了这么久，她还没有好好逛过。
“可是……阿璟哥哥你不陪我们去吗？”
赵璟摇了摇头，看向姜翎。
“你忘了我自小在京城长大，都看腻了，你们去吧，我陪你阿翎姐姐说说话。”
阿娅点了点头，她看向立春。
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
可是立春姐姐好像也不想去逛街的样子。
“少主，你陪阿娅去吧，我给姜姑娘换个药。”
赵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姜翎，药明明刚换不久，立春想跟姜翎说什么？
“现在外面事情很多，我出去被人认出来了，反而不太方便，还是你们去吧。”
立春沉默。
阿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脑袋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姜翎笑着摸了摸阿娅的脑袋。
“不如你们三个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赵璟将姜翎送回房间，出来时脸色沉了下来。
阿娅抿了抿唇，看出气氛不对，找了个借口跑了。
赵璟迈步去了立春房间。
立春跟在他身后，神色自若，似乎看不出来赵璟有些生气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立春房间里一直有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不苦反而让人神色清明。
赵璟走进来，闻到这股味道，心里的恼怒也消了一些。
“你想跟她说什么？”
立春打开梳妆台，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上前给赵璟带上。
两人离得很近，近的能看清对方脸上的绒毛。
“让她离你远一点。”
听到立春这般直白的话，赵璟眸色渐深。
“你只是一个巫医，管得未免太多了。”
立春纤细的手指从赵璟的额头划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