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后位。
而他的母亲苏氏怀孕,也是如此。
今日的消息让他代入感很深,他自是觉得不公的,心中愤愤不平,却又无法说出口。
只能借着申皇后生了个小皇子的事来抒情绪。
谁知……
仲勋和老太太如何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妄议皇室,就是死罪。
“你与太子如何能比,我们仲家与皇室又如何能比?无论你有什么不平,都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我堂堂翰林院学士,怎会生出你这样的蠢货,简直口无遮拦!”
仲勋气的扶额。
苏氏到底不能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又被罚,只得求饶,“侯爷,母亲,承儿的确不该,但好在府中无外人,屋里又都是我们自家人。
你们便饶了承儿这次吧。
他肯定知错了。”
然后给仲承使眼色,还掉了两滴泪。
仲承立即磕头,“是啊,承儿知错了,日后再也不敢了。”
仲勋到底还是顾忌着有孕的苏氏,“你先坐下吧,你身子重。”
苏氏心中松了口气。
还好侯爷并未因为仲承而迁怒于她。
仲勋看向老太太。
他还是很听老母亲的话的。
刚才看老太太的反应,明显很是恼怒。
连佛珠都断裂一地。
自然便得让老太太处置仲承。
老太太神色还是冷冷的,但并未再看仲承,拿起筷子,继续吃饭,“自古以来,嫡庶之别便犹如一条鸿沟。
太子如今还是太子,申皇后就是再生,也不过是为了给太子助力,岂会绕过长幼,破坏规矩。
日后再也别让我听到府中有人议论此事,否则,一律重罚。
承哥儿既还没学会规矩,便再禁足两月,好好回柴房学习吧。”
仲承:“……”
他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
柴房,怎么又是柴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