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议事结束后,众人各自散去。许穆臻刚走出镇邪司大门,就被黎菲禹拦了下来。她斜靠在廊柱上,双手抱臂,眼神里满是戏谑:“穆臻师弟,方才在你房间没问完的事,现在总该说说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藏藏掖掖的,手里攥着什么宝贝?”
许穆臻心里一慌,下意识把藏在内侧衣袖里的内裤又往深处塞了塞,强装镇定道:“黎师姐,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不是说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潜入我房间吗,我就随便查了一下。”
“嗯?”黎菲禹挑了挑眉,往前凑了两步,压低声音,“那你跟清媚师妹两个脸红脖子粗的在房间里干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许穆臻急得差点跳起来,“清媚那是……”他越解释越乱,脸又开始发烫,话都说不连贯了。
黎菲禹看着他窘迫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不过说真的,那潜入你房间的东西确实不简单,我早上在你房间里确实发现了些奇怪的气息。”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许穆臻的衣袖,“还有晚上睡觉,你最好小心点,。”
许穆臻连忙点头,像是得了特赦般。
众人回到陈府的小院,一路上,许穆臻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许清媚之间的误会,这些误会就像一团乱麻,让他感到心烦意乱,头都快要炸开了。
好不容易走到房门前,他突然看到许清媚正静静地站在台阶下,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包裹,显然是在等待他的归来。许穆臻的脚步猛地一顿,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他实在不想面对许清媚,只想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转身绕路,许清媚已经发现了他,并高声喊道:“穆臻哥哥!”这一声呼喊,让许穆臻无法再逃避,他只得硬着头皮转过身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清媚,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话一说完,他便闪身进屋,然后匆匆忙忙地关上了门,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一样。
许清媚站在原地,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过了一会儿,她轻声说道:“那……好吧,早点休息。”然后,她转身离去。
第二日天刚亮,晨光透过院中的老梨树,在地面洒下细碎的光斑。
许穆臻一夜没睡安稳,脑子里总绕着许清媚的误会,还有菲伊柯丝消失前的模样,还有一个很让他头疼的问题----那条内裤到底是谁的。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推开房门,刚要迈步出去,却猛地顿住——许清媚正站在门外的石阶旁,浅粉色的裙摆沾着几点晨露,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显然已等了许久。
昨晚的乌龙瞬间涌上心头,许穆臻的脸颊“唰”地红了,尽管那条内裤已经被放进了储物袋里,他还是下意识想把手藏在身后。
两人就这么僵在门口,连清晨的风都带着几分尴尬。
沉默了片刻,还是许清媚先开了口,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无措:“穆、穆臻哥哥,早……”
“早。”许穆臻的声音有些干涩,目光飘向院角的桂花树,不敢与她对视——一想到昨晚那尴尬的处境,他就觉得耳根发烫。
许清媚捏着裙摆的手指更紧了,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鼓起勇气提起旧事:“那个……昨天的事……我、我就是想问,你……你还想要我昨天拿的那些……内衣吗?要是你喜欢,我……”
“不想要!”许穆臻猛地打断她,声音都有些发颤,连忙摆手,“清媚,你别再提这个了!我真的不需要,昨天就是个误会,你别往心里去!”
过了好一会儿,许清媚才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慌忙垂下,声音细得像蚊子哼:“穆臻哥哥……昨天的事……我、我想跟你说清楚。”
许穆臻应道:“你说。”
“就是……就是昨天我看见你……说要给你脱内衣的事……”许清媚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声音都带着颤,“我后来想了想,肯定是之前城里的迷香让咱们都受了影响,我们才会说那些糊涂话、做那些糊涂事。”
许穆臻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倒是个不错的“台阶”。他连忙顺着话头点头,语气带着几分庆幸:“对!肯定是迷香的问题!我昨天也觉得脑子乱乱的,说了不少糊涂话,你别当真。”
许清媚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松快,却又带着几分不好意思,连忙解释:“想来也是。穆臻哥哥怎么会去偷女人内衣呢,肯定是之前那些的迷香还影响着我们的神志!不然我也不会想……想脱衣服给你……”她说着,头垂得更低了,声音里满是懊恼,“都是那迷香的错,咱们肯定是被影响了才会乱了分寸。”
“就是就是!”许穆臻连忙附和,脸上的红晕淡了些,心里吐槽:我求你别说了......
许穆臻看着她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心里也悄悄放下一块石头,连忙趁热打铁:“既然是迷香的问题,那昨晚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盯着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