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盯着我。”
林建业的脸已经黑如锅底:“赶紧给我下了!丢人现眼的东西!”
视频会议不欢而散后,林墨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他的父亲林建业。
“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林建业依旧带着怒气的声音。
显然,他还在为刚才林墨在会议上的“大逆不道”而生气。
“父亲。”
林墨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就像在进行一次普通的日常汇报。
“刚才在会议上,人多嘴杂,有些话我不好问。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
“我想再问您一下。”
林墨顿了顿,一字一句地,清晰地问道。
“您在外面,有私生子吗?”
电话那头,林建业的呼吸,猛地一滞。
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雷霆般的怒火。
“林墨!你是不是疯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没有!”
“我林建业一生,光明磊落,对你母亲,对这个家,忠心不二!你发什么疯?!”
“你这个逆子!”
林建业气得快要脑溢血了。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不省心的玩意儿!
好好的一个儿子,偏偏是个GAY佬,对女人不感兴趣,让他林家的香火,面临着巨大的断代危机。
现在,家族的振兴,全都要指望他那个还在上学的女儿。
结果,这个被他赶到国外去“反省”的逆子,非但不思悔改,还天天变着法子来气他!
“你给我听好了!”
林建业在电话那头咆哮着。
“我没有私生子!这辈子都没有!”
“你与其有时间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给我找个女人,赶紧结婚!生个孩子!”
“只要你能生出个一儿半女,不管男女,我马上就让你回国!”
“你要是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这辈子,你就烂在国,别回来了!”
听着父亲那气急败坏的、毫无风度可言的咆哮,林墨的脸上,非但没有任何畏惧。
反而,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狐狸般的微笑。
不承认吗?
没关系。
我还有后招。
“父亲。”
他等到林建业骂累了,喘着粗气的时候,才不紧不慢地,再次开了口。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听不出任何情绪。
“您先别生气。”
“没什么,”
林墨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只是最近,我闲着无聊,看了一些咱们家族在海外的信托基金的资料。”
“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有一笔匿名的、数额不大,但每年都会定期划拨的款项,接收方,是海都的一家……名叫‘阳光福利院’的机构。”
“我查了一下,这笔款项,已经持续了快二十年了。”
林墨的话,像一枚精准制导的炸弹,准确无误地,投进了电话那头。
果然。
电话那头的咆哮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段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林墨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父亲那瞬间变得粗重和紊乱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电话那头才传来林建业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咆哮:“我查你妈逼查!”
“闲得没事干,可以咬打火机。”
诶嘿!
有人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