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呜呜…放过我。”
“大爷饶命啊…啊,好冷…别过来…别撕我衣裳…”
张富贵等人看得瞠目结舌,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谁也没想到自家管队官竟能学出这般逼真的女声,
连断腕者都惊得忘了出声,如同看到鬼一般瞪着秦猛。
土庙内。
“咦?听着像是老六那边?”
庙门后放哨的汉子猛地直起身,短棍在手心敲得邦邦响:“这是抓了几只大活羊?还有个娘们?”
“嘿嘿…去看看。”草垛里的暗哨窸窣爬起,声音里带着警惕:“小心点,别是点子扎手。”
“来了来了,别鬼叫了!”两个汉子提着短棍骂骂咧咧地循声走来,刚转过庙墙拐角就愣住了。
“老六?黑皮?人呢?”
他俩话音未落。
一道黑影如风影里窜出的毒蛇,比声音还快。
是秦猛箭步冲来,右手柴刀寒光一闪,干脆利落地抹过当先那汉子的脖子,伤口深可见骨。
对方脖子猛地歪向一边,热血哗啦一下喷了满地,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
“啊……”后面的人刚张嘴想叫,秦猛眼疾手快,沙包大的拳头已带着风声砸中他的喉结。
“咔嚓”一声脆响,喉骨碎裂的声音在寂静夜里格外清晰。
汉子的叫声卡在喉咙里,只剩嗬嗬的漏气声,双腿一软就倒了下去。
秦猛上前一步,膝盖顶住他的胸口,双手抓住脑袋猛地一拧,颈骨断裂的闷响彻底终结了他的挣扎。
几乎眨眼之间,两人就被击杀。
“好快!”张富贵等军卒准备扑过来,却见战斗结束。一个个满脸震惊,或敬佩地看着秦猛。
自家管队官出手太快了,且致命。
断腕者趴在地上,趁着秦猛动手的空档连滚带爬想逃,刚直起身子,却被张富贵发现。“找死!”
张富贵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铁靴死死踩住他的后背。
“你这家伙还想着逃跑?信不信扒了你的皮!”
“原来你叫做老六啊!”秦猛走过来,用脚尖踢了踢俘虏的脸,疼得对方嗷嗷直叫,他却笑出了声,“真有做老六的潜质,这本事不错。”
“呜呜……大侠,军爷,我错了,我已经带路了!”老六涕泪横流,声音哽咽得像吞了沙子。
“就把我当屁放了吧!我再也不敢了!”
此刻,老六快要崩溃了,心中把白天抓军堡男孩的伙伴骂了千遍万遍。就是因为抓了不该抓的人,才惊动边边陲戍堡惹来这群煞星。
他仿佛已经看到管事虎爷发怒,脸上刀疤蠕动的样子,可眼下的处境比面对虎爷要凶险百倍。
“秦某说话算话。”秦猛蹲下身,柴刀拍了拍他的脸,语气“语重心长”,眼神却冷得像冰。
“只要你配合好,不仅放你走,还送你钱财做买卖。做点小本生意,不比这吊脑袋的勾当强?”
只是那染血的柴刀离老六的眼睛不过寸许,任谁都看得出这“和善”背后的杀意。张富贵等军汉心领神会,自家管队官不会放过这种败类。
“走你。”秦猛半拉半拽着老六,往破庙正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