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含舞第一次去上学，墨麒肆像不放心的老父亲一样，絮絮叨叨和她说了很多。
说完之后，他又拿过放在一旁的一个礼盒。
旁边放着大大小小不少礼盒，都是宋岑一早送过来的。
打开，里面是两套作训服。
墨麒肆把衣服拿了出来，递给顾含舞。
“这是作训服，是你军训时要穿的衣服。”
“过两天学校会给每个人发两套，还有帽子和鞋子。”
“学校发的衣服质量不好，这是我让人给你做的，穿上没有那么闷热。到时候你穿这些，学校发衣服的时候你不用去领。”
“作训服由班助给你们发放，我会跟司命说一声，让她不用发你的份。”
“乖乖，我们先去把衣服换上，看合不合身，好不好？”
顾含舞接过，瞥了一眼，丢开。
“不是裙子，我不要。”
墨麒肆：……
“这是你军训时候必须穿的衣服。”
“啊？为什么呀？”
“因为这是规定，军训时每个人都得穿这样的衣服，夫君也要。”
闻言，顾含舞眼睛亮了起来。
“那我跟夫君是不是穿的情侣装？”
墨麒肆怔了一下，后笑着回道：“嗯，对，情侣装。”
他拿过另一个盒子：“这里面的是夫君的，我陪你去换衣服，好不好？”
“夫君，一定得穿吗？”
顾含舞还是有些嫌弃。
不能穿裙子，都不漂亮了。
“一定得穿。”
“不可以穿漂亮裙子吗？”
“不可以。”
顾含舞又拿过两套作训服仔细看了看，发现它们是一模一样的。
她又摇了摇头。
“爹爹说，女孩子每天穿的衣服都要不一样。它们是一样的，我不要穿。”
墨麒肆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不一样的，乖乖。”
他拿过一件衣服，翻开衣领，这里用银线绣了一朵寒玉莲。
“你看，你的衣服这里都有刺绣。这件绣的是寒玉莲，另一件绣的是蛊灵草。”
“裤子和短袖上衣也都有刺绣，还有这里，外套袖子上也有。”
“今天只送了两套过来，其他的过两天会送到学校宿舍去。每一套都有刺绣，每一套的刺绣都不一样，军训的时候乖乖可以一天一套换着穿。”
“乖乖，我们先换上试试，好不好？如果穿着不合适，还有时间让人改。”
知道小姑娘爱美，就爱穿裙子，肯定不会接受穿作训服。
墨麒肆只能想尽办法，尽量说服她接受。
顾含舞还想继续挑剔，想了想，也没想出还能怎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