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奥里克斯:“而那时...被「终末」的新生重塑过一次的时隙,根据我与以利亚萨拉斯先生,闲暇时的估算,以现世的时间线,那时...或许是「帝皇战争」”
“恰好,极为接近「时刻」。”
林逸:“一个容身的弯,被荡成了分支...分支又被强行并拢收束...”
林逸思索着,这会发生什么?
先代入一条河,比如黄河,在黄河侧面炸个窟窿,又因为一些意外比如地震,地震黄河改道...然后强硬的被堵回去...
6~
林逸好像明白了会发生什么了。
以利亚萨拉斯这活整的绝对不小!
但不得不说,能在虚无缥缈的时间里动手脚,以利亚萨拉斯的智慧与能力很逆天了。
公选部长的含金量吗?
林逸还以为是他性格外向,为人友善,得到了同时期存在的其他天才的认可。
现在看来,估计不尽然~
以利亚萨拉斯:“被我人为凿出的弯,因「终末」的改变成为有尽的无效分支,时隙的分支又被「智识」所收束。”
“那便强行笼成了回环。”
“现实中的河流出现这种情况倒是无妨。而时隙中出现这种回环...”
“只会自洽,然后形成一段循环时间。”
“吞下可能性与一切分支选择、同一概率事件的不同发展而壮大。”
“姑且称这种了「现象」为「时之虫」吧...”
“如果不加以干涉解除这种「时隙」回环现象。预期,时之虫会不断壮大,不断吞噬一切本可以拓出不同分支的可能,直至悖论连环,时隙紊乱,膨胀为「时间奇点」。”
“然后——突破它。”
“我险些提前铸就了寰宇的「终末」。”
“所幸在那时有光矢到来!那位神明的光矢逆时而行,不必不让 只是这次横亘其间的,是那「时之虫」了。”
“那光矢不偏不倚,不肯顺着时间回环便移微毫,只是直直的径直而去,贯穿,推挤「时之虫」。”
“时间被强硬的撕裂。”
“后来,又有「星神」下场,挽救这场灾厄。”
“应有「均衡」祂带来诸神的臂助,终止这祸世的灾厄——”
“应有「神秘」祂带来无尽的可能,暂开那智识的锚定——”
“应有「终末」祂带来顺延的时隙,令暴力而破坏的时隙续衔——”
“那「时之虫」被光矢不断的前推,直至「琥珀纪」的约莫前200纪才被彻底贯穿。”
“光矢继续向前,行向许是属于古兽的黄昏纪,而那时之虫炸响,倒卷的时隙寸寸撕裂纠缠。”
“也因此造成了...时间的塌缩与归一!”
林逸:“怎么说?”
以利亚萨拉斯:“如果说曾经的时间是一条时隙,存在明确的前后,明确的「过去、现在、未来」的主观划分。”
“那么现在,寰宇的时空观发生了改变。”
“时隙蜷缩成点。”
“它同时衔接着主观上的「过去、现在、未来」的每一个时空。”
“时间...被混淆了。”
“过去、现在、未来三者如今是同时进行的,不分先后。”
“过去可以影响现在与未来。同样,未来也可以影响现在与过去。”
“时间的悖论理论上已经可以轻易达成。”
“诸如一位枪手,穿越时间,回到过去,开枪,杀死过去,正在开枪杀死过去‘自己’的自己。”
“以及...琥珀纪消失的那两百个琥珀纪或许也并非公司的抹除...而是「时之虫」的坍塌爆炸——”
林逸:“我嘞个逆天大活啊!”
“然后呢?烂摊子处理了吗?”
以利亚萨拉斯摇头:“后来我就被「均衡星神」困于这里。时隙,或者说时点的状况不得而知。”
“只能推测,如果「终末」再一次的变更,或许时隙能够借助更遥远未来的「终末星神」的力量恢复。”
林逸:“要我说句实话吗?”
以利亚萨拉斯:“不用顾虑。”
林逸:“我感觉你是一点也不冤。”
以利亚萨拉斯:“......”
然后以利亚萨拉斯缓缓点头:“的确...”
林逸:“那么另一位‘囚徒’呢?”
“忒奥里克斯先生?”
忒奥里克斯的语气波澜不惊,仿佛只是在进行一个普通的茶话会,端庄而平静。
不像以利亚萨拉斯的叙事,还有些许语气变化与跌宕起伏,听起来津津有味,就像一则寝室熄灯后的故事会。
忒奥里克斯的叙述,枯燥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