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以我看来,恐怕也只有他才有能力也有魄力推动这件事。”
徐建立立刻沉默下来,少许后,苦笑道:“话是如此,但谈何容易。”
他知道,许明坤此刻这话也是事实。
如果华金集团的冶炼厂能够从江城的主城区搬走的话,腾退出来的土地能够让江城的江北区域获得更多的发展机会,且不说其他,单就是土地出让的收益就超乎想象。
可就像许明坤说的那样,如果真想做这件事情的话,恐怕也只有安江能够帮他。
华金冶炼厂搬迁的话,涉及到的问题太多了,譬如职工安置、搬迁成本等等,这些问题,都必须得找一个有大毅力、大魄力而且愿意承担风险的人来做。
而除了安江之外,他想不出来还有谁能有这样的魄力。
哪怕是日后安排他们自己的人去这个位置,只怕都没胆量也没魄力,更没办法让华金冶炼厂的工人们配合他们做这件事情。
可是,双方之间仇深至此,尤其是他最近才安排人干出来掘了安江父母坟茔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安江只怕是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怎么可能会跟他们合作?
再者说了,安江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来,倘若这么做话,等于是上赶着给自己惹麻烦,给徐建立送政绩,就更加不可能跟他们合作了。
“未必,此人总是自诩公心最大,他不会不知道华金冶炼厂搬迁的话,能给江城的发展带来多大的好处,而且,也能给华金冶炼厂带来一些降低成本的作用,或许他不会因为不和而不同意!”许明坤摇了摇头,缓缓道。
徐建立闻言,不由得目光微动。
许明坤这话说的是事实,安江在很多事情上,还是分得很开的。
双方之间的矛盾归矛盾,但如果他真能把华金冶炼厂搬迁的前期工作以及安置方案做好,而且拿出来的方案足够有诚意的话,在安江那儿,这件事或许还真不是没得谈。
倘若是真能踩着安江上位,那感觉一定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