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针线把那张聒噪的臭嘴缝上。
如今溥侗再不愿意叫出口,他都听的浑身舒畅。
只因溥侗的姐姐是他唯一认定的正室妻子、总统夫人、段氏的女主人。
而周学恺的姨姐,以及那些为了政权、利益,无奈结合绑定在一个屋檐下的女人,从来都不是他的妻子爱人。
茶喝了,姐夫叫了,溥侗也不掖着藏着了。
“王命旗牌已经归位,白老板就是正蓝旗的额真,他手中还有双鱼令,八旗之内,无人大得过他,若他能出面,那些装死卖惨的老东西都得跪地舔鞋底子!”
到了那时,哪里还需要他费劲巴力,绞尽脑汁的去掏他们家底筹集军费?
段开元亲自给溥侗续上茶水,好言好语的捧着他。
“这点小事还难得倒你侗五爷?打小我就瞧你这颗脑子不简单,是块政商一把抓的好材料,你再想想办法,努努力,筠儿不是常说,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溥侗被段开元气笑了。
真行啊,他可真行啊,彩虹屁也是让他学到精髓了!
放下茶壶,段开元接着道:“先前的斗地主你做的非常不错,前几日筠儿还同我讲,应当成立一个社会局,专司负责各项娱乐日常项目监管,我觉得你就很合适。”
“停停停!”
溥侗马上出声打断,“白老板也常说,生而为人,不要随便给旁人画大饼!”
他一个满清遗贵,私底下给段开元做事,神不知鬼不觉便罢了,若打起明牌跨进国民政府这道门槛,百年之后到了地底下,还不被列祖列宗组团锤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生?
二人你来我往,打了半天机锋,谁也没讨到好处,倒是竭力维持和睦的两张脸皮笑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