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军校。
放下茶壶,白灵筠语气幽幽的。
“桌椅板凳虽然能够反复使用好几年,可培养一个优秀的军官只靠桌椅板凳是远远不够的。”
许锡仁一怔,这话的意思是?
白灵筠扫了眼孔令舟,眼神轻飘飘的,状似无意一瞥,却让孔令舟惭愧的摸鼻低头。
他惯常是蹭饭第一,办事第二的,今日却为了许锡仁这位同窗旧友破了例,带着办事的目的来蹭饭。
收回眼神,继续说道:“现如今我们那些榜上有名的军官都是从国外进修回来的,远的不说,就说我家那位吧,黑豹子,东四盟战神,随便一个名号拎出来都是响当当的,于内于外谁人不畏惧三分?”
“这……”
提起沈啸楼,许锡仁的脸皮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畏惧三分恐怕是不够吧。
将许锡仁的反应尽收眼底,白灵筠一摊手。
“您看,即便是沈啸楼这样的战神,在外求学都要打生死局立威扬名,许所长可曾想过个中缘由?”
许锡仁沉默了,德意志高级军官学校的生死挑战十分出名,年轻一代的军官里不止沈啸楼,还有不少人都曾踏入过这所学校的大门。
可那也仅限于“曾”
,一只脚迈入门槛不难,难的则是在里面生存下去,最后再全须全尾的走出来。
而那些“曾踏入”
的人中,一部分半途退出,一部分再没有退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