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抻着脖子,直到车子开出视野之外才收回视线。
“达春。”
“嗳。”
“你给听肆去个信儿,让他别急着回来,多在那边挖两年。”
达春一滞,昨儿景家那位还气急败坏的来电申请回京呢,说是不挖了,要回来成婚,大总统不是已经答应了吗,今儿怎么就变卦了?
悄悄抬眼瞄了瞄,见自家主子一脸笑意,达春心下了然,附和的含笑应是。
唉,自打夫人去后,多少年没见大总统这般玩笑过了。
晚饭还是在南岸路宅子吃的,沈夫人今日把小五妹也抱了过来。
小五妹虽然还是小小的一只,但身体已无大碍,沈夫人将她养的白嫩漂亮,十分招人喜爱。
钱摆睿第一次正正经经看见自己这早产的女儿,鼻头一酸,啪嗒啪嗒掉起眼泪。
沈夫人白了他一眼,“瞧你那点出息,都不如你这小闺女。”
说罢,抱着怀里的小五妹轻轻晃了晃。
“咱们可不学你爹,动不动就哭鼻子,忒丢人。”
钱摆睿抹了把脸,他哭是因为心情实在复杂,看见女儿就想起了媳妇和娘。
也不知道媳妇的气消没消,娘在平阳庄子过的好不好?
“对了,曼如来信了,说此次本来要随大哥大嫂一同来京照顾你的,但二宝最近身体不好,时常生病,她走不开,等十月份书怡订婚她再带孩子过来。”
钱摆睿听到这个消息,立马不掉眼泪了。
“真的?她真是这么说的?”
他还以为媳妇生他气,不想理他了呢,过去这么久了连封信都不写给他。
“我骗你干什么?”
沈夫人将莲儿叫过来,“把五夫人的信给五爷。”
莲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