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低声与她耳语了一句什么。
只见钱书怡惊喜的瞪大眼睛,抱住景夫人的胳膊,一个劲儿的问“真的吗?真的吗?”
。
白灵筠转头眯眼,看向前方取了表字又取到人的景南逢。
好一个心机男,知道他师弟是个颇好诗词的文化人,竟然想出了这招攻破其防线!
几日未见,进步神,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至于高人是哪位?
环视打量着在场众人,最后将怀疑的目光落到那沉稳无声的景牧之身上。
嗯,这就对上了。
什么一边嘴上骂骂咧咧,一边心甘情愿跑腿,为这还消瘦了好几斤?
若没许了他什么好处怎会如此尽心尽力,随意驱使?
景牧之这个人,深藏不露啊。
沈啸楼则是在钱书怡跑去寻景夫人庇佑时就已经猜出,今天搞的这一套是出自谁之手了。
不过,景牧之向来喜欢干一石二鸟的事。
这才一件,那么另一件……
不由再度扫向还在傻乐的大馋丫头。
白灵筠似乎也察觉出一些特殊意味来,与沈啸楼的眼神对视上,彼此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丝丝唾弃。
呵,心机深重的二十八岁老男人!
行冠礼结束,两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饭。
今日的两个寿星收获了各种花式祝福和精心准备的礼物。
尤其钱书怡,一桌子人里她最小,又是第一次离家在外过生辰,一会开心的笑,一会激动的哭,把沈夫人出门前给她化的妆都哭花了。
不好意思的捂住脸,被景夫人带去重新梳洗。
沈夫人不乐意听一帮爷们儿讲国民政府那些事,也跟着一道去了。
女眷不在,有些话就方便说出口了。
而第一个开腔的,不是别人,正是心机深重的二十八岁老男人——景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