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上,这人嗅觉敏感,特别是对香粉味儿,冷不防冲进鼻腔里得打好半天喷嚏。
斜眼冷扫景南逢,意有所指的嘲讽他。
“景司令好兴致。”
景南逢立刻高举双手,“别误会,我是去办正经事。”
沈啸楼懒得搭理他,半揽着人,远离这只授粉的花蝴蝶。
景南逢求生欲强到可怕,一把扯过梅九梅的胳膊。
“你说,我昨晚在哪宿的,今早又是何时走的?”
梅九梅一抖衣袖,从袖口中落出条白色丝帕掩于口鼻之间。
“司令身上的味道的确重了些,好似在万花丛中撒泼打滚,被翻红浪了一番。”
景南逢冤枉,手拽衣袖往梅九梅鼻子下边送。
“是花露水洒了,溅到了我身上,你给我好好闻闻!”
梅九梅一弯腰,灵巧的从景南逢腋下闪过,甩着丝帕嫌弃的在鼻尖处扇乎。
“司令还是快些回去换身衣服吧,此等兴致倒也不是人人能享受的。”
“你——”
话没说出口,被沈啸楼一胳膊肘勒住脖子拖到门边。
浓烈的香味散体终于退至最远处,白灵筠吸了吸堵的鼻子,瓮声瓮气向沈啸楼挥手。
“司令拜拜。”
沈啸楼冷硬的表情顷刻柔和,要不是眼下在杨南甘家中,他早把胳膊肘里的花蝴蝶扔出去,抱自家软糯米做的媳妇儿了。
“晚些来接你。”
说罢,不顾景南逢挣扎趔趄,一路将人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