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司令也尝尝吧,加了一味黑茶,香味翻倍。”
沈啸楼举着筷子停在半空,只加了黑茶吗?可他为什么闻到了一股醋酸味?
历经三十多个小时,列车终于抵达宛京。
三月中的宛京气候宜人,不冷不燥,空气中带着微微凉意,很是舒爽。
大街上开满了橙黄色的迎春花,春风拂过,出淡淡清香。
从宛京火车站出来,放眼望去的所有建筑都经历了维修和粉刷,原本泥泞的街道也铺上了十字花石砖,就连街头巷尾的人力车夫都穿上了蓝白相间的制式马甲。
白灵筠不由咋舌,他离开宛京不足一月,城中的变化可谓天翻地覆。
车子行驶一路,他就咂了一路的嘴。
迁不迁都的暂且不提,单就眼巴前这阵仗,真是看出来家中富裕,有余粮了,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啊。
洋楼外,戴沛川一蹦三尺高,亮黑的车头刚驶进视野里就眼含热泪,高举双臂,疯狂摇摆。
“兄长!
兄长!”
车里座位有限,他又不会开车,没抢过挑云,只能留在家中翘以盼,盼了大半天,脖子都抻长了,终于把他兄长盼了回来。
白灵筠一下车,戴沛川就呜哇呜哇甩着眼泪奔上来。
“哇!
兄长!
哇哇!
兄长!
哇哇哇!
兄……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