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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连忙刹住脚步,向颜羽洁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
接着,他的目光转向白妄,就在他的视线触及到对方面容的那一刻,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张大嘴巴呆滞地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白妄。
恶作剧是会传染的,颜羽洁瞧着对方傻憨憨的样子,就想起了自己刚刚的呆样。
她举起手在阮澄澄的眼前使劲挥了挥,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喂,下巴掉地上了,你不捡捡嘛?”
这句话唤回了阮澄澄飘荡的神智,他尴尬地闭上嘴巴,满脸通红,不敢再看白妄,而收回来的视线却四处游移,不知该摆放在哪里好。
隔了片刻,他有些磕磕巴巴地叫了一声:“白妄?”
颜羽洁抱起手臂,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是本人。”
阮澄澄当然知道是本人,如果说没化妆的白妄是那种如梦如幻的美,那么化了妆的白妄就是那种极具侵略性的美。
这样的白妄带给他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他的小心脏马上就要宕机了。
.....
距离晚会开场时间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大礼堂的观众席基本上快坐满了。
大多数同学都在讨论白妄,有盼望白妄出丑的,也有期望白妄打脸的,还有一部分纯路人。
而在舞台右侧第一排最边上的座位上,兰离神情冷淡地听着后排传来的阵阵议论声,眉头微微蹙起,心中有些烦躁。
这两天搁家里,白妄甭说练琴了,就连摸都没摸一下。
他不知道对方是破罐子破摔,还是太过自信,认为自己不练也行。
但如果视频上的水平就是白妄的真实水平,那今晚白妄大概率会走不出这个礼堂。
想到这里,兰离的心情愈发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