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发了两条语音,她按熄屏,偏过脸,伸长手,把手机放桌面,只见书架上的书有明显被移动过的痕迹。
她腾地一下站起,迅速抽出书页里夹了钱的几本书,轻放在桌上,拿起一本翻着,不见红钞票,顿时火冒三丈,不死心地翻看另一本,一样的不见红钞票!
她仍不死心地再翻看另一本,一本又一本,书页被翻动得哗哗作响。
一张不剩!
温、礼、旭!
紧紧攥紧拳头,直至指节泛起白,手心刺痛,她抓起手机,疾步下楼,直奔四婆家。
客厅里,阿来叔坐在沙发扶手上,边喝着啤酒边看抗日神剧,他怀胎六月的老婆坐在一旁,织着毛衣。房间传来四婆哄娃的声音。
许是余光瞥见了她,阿来叔转脸看来。
温莞宜气红了眼,压着哭腔问,“阿来叔,你忙不忙?不忙的话,你能送我出镇吗?”
阿来婶听出她声音不对劲,便问,“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
温莞宜哽声说,“温礼旭,他偷我钱,一分都不给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