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地磕头,大声哭着哀求,“莞宜,阿来叔家里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阿来叔真的不能没有眼睛和手啊,阿来叔真的错了...”
温莞宜垂眸看着他,想到了年迈的四婆他的妈妈和他那已怀胎八月确实快生的老婆,心软了,但马上想到苏越泽是个不会给人痛快地挨千刀的王八蛋,而四婆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
她看向苏越泽,轻唤一声,“苏越泽,”
闻言,苏越泽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下。
而仍在磕头的男人心中窃喜,觉得自己有救了,可下一秒却听到女孩说,“我困了。”
两人皆一愣。
不多时,一个轻点下颌,吩咐阿虎把人送回去;另一个则又愤怒又绝望地放声大哭大骂,句句不堪入耳。
包厢门关上,苏越泽抽了口已燃过大半的烟,说,“邓译,先让他尝尝钉子穿骨的滋味。”
...
声声尖厉的惨叫刺穿厚重的隔音门,在灯光幽暗的长廊飘荡。
温莞宜不禁打了个寒战,脚步顿停。站了会,她继续朝前走去。
阿虎紧跟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