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屿摸了摸身边一个小丫头的脑袋:“嗯,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回忆,忘了就忘了吧,这是幸事!以后你们长大了,一定要强大起来,保护自己,也保护国家!”
“嗯!我將来是要当兵的!”
“我將来是要当医生的!”
“我將来是要当科学家!”
“我將来是要当太空人,登月!”
“好志气!那姐姐祝你们不负韶华、前程似锦,大展宏图!”
“嗯,我们会的!”
“嗯,舰船马上要靠岸了,你们在这里乖乖待著,等会儿解放军叔叔就会送你们回家了。这个篮子里是姐姐为你们准备的糕点,你们饿的话就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等会儿,上岸了再好好吃饭。”
“好。谢谢青姐姐!”
“不客气。”黎洛屿又捏了捏小萝卜头瘦巴巴的小脸,那姐姐去忙了。
舰船靠岸时的轰鸣声渐渐平息,黎洛屿整理了下略显褶皱的作战服,返回甲板上站定。
海风掀起她满头碎发,视线穿过码头的警戒线,远远就瞧见陆老爷子和秦局齐齐立在码头指挥岗遥遥相望。
陆老爷子一身笔挺的橄欖绿常服,背著手站得笔直,虽已年过七旬,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
他身后的廖团长身姿同样挺拔,正低声对身边的战士们叮嘱著什么,一团的战士们则排成整齐的方阵,新定版的滨海数码迷彩服迷彩服格外惹眼,显得他们越发肃穆与坚毅。
秦局则穿著深色特训服,威风凛凛,只平日里总是带著笑意的眼睛略显疲惫,眼袋都快耷拉到下巴了。
而他身后则是几个特情局成员,统一穿著特情局的作战服,目光灼灼的盯著那艘丑军攻击舰。
攻击舰靠岸的震颤刚平息,陆老爷子和秦局便踩著舷梯先一步踏上甲板。廖团长见状,立刻抬手比出战术手势,身后的小战士们瞬间呈扇形散开,將整个攻击舰围成铁桶。
三人立在甲板上。
陆老爷子眼底的锐利被担忧取代:“洛洛啊,你们怎么自个儿就跑恶犬国去了,万一有个闪失可....”
黎洛屿拍了拍陆老爷子的胳膊:“您別担忧,我有分寸。”
秦局则相反,虽说疲惫的眼袋都快拖地了,胡茬都冒出了一层,可浑身的血液是兴奋的,结合前两天的外星论,这混球肯定又干了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件:“说说吧。”
都特意通过密电喊他来了,可见这件事情不简单。
“你们跟我来。”黎洛屿伸手指了指一侧的通道,言简意賅:“我这次的主线任务是抓捕『疯狗』,然,我央求我我师父摆卦帮我卜算出疯狗的落脚点,我师父算出他在恶犬岛,所以我便连夜出海杀去了恶犬岛。”
“不成想,这一去,发现了不少猫腻,『落日组织』竟然是小泉、山口和铃木三家共同操纵......,”
说著,黎洛屿打开一间舱门,侧身示意他们往里看,“现在这三家的家主和核心人员,我全部带回来了。”
陆老和秦局顺著她的视线探头一看,齐齐倒吸一口一口凉气。
舱內约摸30多號人,各个面如死灰,如同死狗一般瘫软在地,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和偶尔溢出的痛哼,说明他们还活著。
两人瞅一眼里间,再瞅一眼面无表情的黎洛屿,如此反覆好几次,好半晌之后,陆老无奈的嘆口气,虚点点黎洛屿的额头:“你呀……下手就不能留三分余地这些人虽说该死,可也是重要人证,真弄出人命,后续的审讯和外交说辞都难办。”
黎洛屿抱臂:“我能將他们悄无声息的弄来,就能让他们悄无声息的死,如此大费周折把人活著带回来,不过是想让让夏国亲手把『落日组织』的老底掀个底朝天,让那些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魎知道,犯我夏国者,虽远必诛!您说对吧秦局.”
黎洛屿这话不正是特情局惯用的办事套路,若是组织担忧外交难缠后续麻烦,审理完直接颳了就是,反正,神不知鬼不觉,死人是无法再蹦起来诈尸的。
她要的无非就是替那些落入『落日组织』的夏国人一个大白於天下的雪恨机会。
秦局瞥了她一眼,揉了揉沉痛眉心:“我说,小混球啊,咱下次能不碎蛋不你瞅瞅,这里边有一个囫圇个儿的不”
黎洛屿不以为意,瞥了他一眼:“我碎的是恶犬的蛋,您牙疼什么”
“也是!”秦局咂咂嘴,只觉得他现在不仅后槽牙疼,就连裤襠都有些发紧发凉,“这一个个疼得直抽抽,问话都得扶著他们,多耽误事”
“我只碎了骨,皮肉没破,血都没流几滴。”黎洛屿抱臂倚在舱门,眼神扫过舱內缩成一团的俘虏,语气轻描淡写得像在说踩碎了块石头,“您审讯个口供还需他们跑跳不成绑架子上说、躺著说,不都一样吐实话”
话音刚落,舱內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应声:“能说!我能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