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服务员往缸里多舀了两块排骨,红亮的汤汁漫过缸沿,在白瓷上烫出片曖昧的印记。
黎洛屿翻个白眼,噔噔噔跑回去,对著服务员灿烂的笑脸大声懟了句:“势利眼。”
周围的顾客:“......”
兵哥哥握著搪瓷缸的手悬在半空,“......”
服务员的脸 “腾” 地涨红,张开嘴想骂,但对上眼前帅气的兵哥哥,硬生生把脏话咽回肚子,指甲都抠进了掌心。
懟完之后,黎洛屿心情果然顺畅了,迈著六亲不认的步伐,吊儿郎当的就离开了。
翻墙回到家的时候,听到个意料之中的爭吵声音。
“我不同意,刘犟牛,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给老子滚,那可是我唯一的孙女,遭不住你嚯嚯,老子打死你!”
“黎倔驴,你能不能不那么幼稚啊我这么做是为谁呀啊哎哎,板凳腿儿不要了...,哎,你个死倔驴,体力怎么这么好啊”
两老头,一个喊 “黎倔驴”,一个应 “老刘头”,嗓门震得门外执勤的两小战士直捂耳朵。
黎洛屿眼睛一亮:“成了。”
小战士长呼一口气:这活祖宗终於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