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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桂婷本想请阎母去家里吃饭,好好安慰安慰她。
可阎母放心不下那几只刚做了手术的鸡,执意要回家。
刁桂婷见劝不动她,只好作罢,跟着她一起回了顾家。
两人也没心思做饭,就随便下了点面条,凑合着吃了一顿。
那六只缝了素袋的大母鸡,蔫头耷脑地挤在一起,看着就让人心疼。
阎母翻箱倒柜,找出之前给鸡治病剩下的药,兑了点温水,一点一点地喂给它们。
能不能活,就看它们的造化了。
下午,阎明山和孔碧霞从牧源场回来。
还没进家门,就听到村里人在议论,说阎母家的鸡被人给药死了。
夫妻俩大惊失色,连忙跑回家。
一进门,就看到阎母和刁桂婷坐在院子里。
“妈!您没事吧?听村里人说,咱家的鸡……”孔碧霞急切地问道。
“是苟婶子干的?”阎明山的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要不是我下午不在家,非得找她好好说道说道!这也太欺负人了!”阎明山越说越气。
“明山,你冷静点!”孔碧霞连忙劝道,“妈,您没吃亏吧?他们家赔钱了吗?”
“赔了,尤大福答应赔钱了。”阎母叹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多亏了桂婷,要不是她,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阎母感激地看了刁桂婷一眼。
“那就好,那就好。”阎明山和孔碧霞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这苟婶子,真是太过分了!以后咱们可得防着点她!”孔碧霞愤愤不平地说。
“是啊,这人太坏了!”阎明山也恨恨地说道。时光荏苒,转眼间,又是两次摸底大考。
成绩公布,尤小雪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前十名的榜单上,而且一次比一次排名更靠前。
这下子,尤小雪彻底进入了“学霸”模式,整个人像上了发条一样,分秒必争。
每天的时间被她安排得滴水不漏,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两半用。
睡觉?
那是不可能的,六个小时已经是她的极限。
日常三件套搞定后,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教室里,简直成了“钉子户”。
每次晚自习结束,总有几个同学还在埋头苦学,尤小雪肯定是其中之一。
这天,吴阳从他那当局长的舅舅那里“考察”回来,带来了一个让整个班级都震动的大新闻。
他舅舅无意中提到,尤小雪家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不仅在乡下搞了个规模不小的牧源场,还准备和舅舅联手,在凉市投资建一个电器厂!
吴阳听到这个消息,下巴差点惊掉到地上。
他之前一直以为,农村来的学生家里条件都一般,可尤小雪家的情况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震惊之余,吴阳心里也泛起了一丝苦涩。
他发现,自己和尤小雪之间的差距,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大。
以前,他还自信满满地追求尤小雪,觉得自己各方面条件都不错,配她绰绰有余。
现在,虽然对她的喜欢丝毫未减,但他却把这份感情深深地埋在了心底,不敢轻易表露。
吴阳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鼓劲,明年高考一定要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