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书的身影在夜色中如同一道疾风,他的步伐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心头,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焦躁与愤怒。
他穿着一件深青色的锦袍,衣料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衣袍的下摆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狂乱。
他的腰间束着一条黑色腰带,衬得他的身形愈挺拔,然而此刻的他却显得格外狼狈,衣襟微微敞开,丝凌乱地垂落在额前,显然是匆忙之间连整理仪容的时间都没有。
他的眼神冷峻如冰,却又燃烧着难以压制的怒火,眉宇间满是杀意与决绝。
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柄长剑,剑鞘上雕刻着精致的云纹,剑锋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仿佛随时都会出鞘饮血。
他的手指紧紧握住剑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白,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安都凝聚在这柄剑上。
他一路疾行,脑海中不断回想着秦昭云的身影,以及那些模糊的线索。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仿佛每一秒的流逝都是一种折磨。
他的脚步愈急促,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安都泄在这无尽的夜色中。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
沈飞策马而来,身姿挺拔,穿着一件银灰色的骑装,衣料质地细腻,袖口处绣着精致的鹰纹,显得格外英气逼人。
他的马匹是一匹高大的黑马,蹄声清脆而有力,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兀。
沈飞见到王乾书这般模样,心中一惊,急忙勒马停下,马匹前蹄高高扬起,出一声嘶鸣。
他高喊道:“王大人!
你这是要去哪里?”
王乾书恍若未闻,脚步不停,眼神依旧死死盯着前方,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独而决绝,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沈飞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心中越觉得蹊跷,急忙翻身下马,动作利落而敏捷。
他快步追上王乾书,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沉声道:“王大人!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为何如此慌张?”
王乾书被他一拉,脚步一顿,眼神骤然一闪,猛地转过头来。
他的目光如刀般锐利,直直刺向沈飞,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杀意:“我知道董七在哪。”
沈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手臂被他捏得生疼,但听到“董七”
二字,立刻瞪大眼睛,紧张道:“薇薇?你怎么知道?”
王乾书的手指微微用力,捏得沈飞的手臂几乎麻,声音低沉而急促:“昭云不见了,一定是董让干的!
他用她威胁我,好不容易放回来,竟又敢将她掳走!
我绝不会放过他!”
沈飞闻言,心中一惊,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沉声道:“王大人,你说清楚……”
王乾书却猛地打断了他的话,眼神中满是决绝与疯狂:“不必多言!
我自有分寸!
我杀了他!”
说完,他猛地甩开沈飞的手,提剑继续向前疾行。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独而决绝,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沈飞被他这股气势所震慑,愣了片刻,随即咬牙翻身上马,动作利落而敏捷。
他策马追了上去,高声道:“王大人!
我与你同去!”
王乾书并未回应,只是脚步愈急促,眼神中满是杀意与坚定。
夜色深沉,月光洒在两人的身影上,映照出一片冷冽而肃杀的氛围。
风声呼啸,仿佛在为这一刻的紧张增添一丝寒意。
沈飞策马紧随其后,心中满是担忧与不安。
他知道,王乾书此刻已是怒火攻心,若是不加以阻拦,恐怕会酿成大祸。
夜色如墨,月光被乌云遮蔽,天地间一片昏暗。
王乾书杀到董让的别庄,身影如鬼魅般在夜色中疾行。
他的衣袍已被鲜血染红,深青色的锦袍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刺目,衣角被刀剑划破,凌乱地垂落在身侧。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却又燃烧着难以压制的怒火,眉宇间满是杀意与疯狂。
手中的长剑已被鲜血浸透,剑锋在火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仿佛一条嗜血的毒蛇,随时准备再次出击。
他一路厮杀进去,剑光如电,所过之处,惨叫声此起彼伏。
别庄内的护卫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纷纷倒在他的剑下。
他的动作迅猛而凌厉,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绝望,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泄在这些无辜的护卫身上。
他的眼神中满是疯狂,口中低吼着:“董让!
你给我出来!
把昭云还给我!”
然而,董让根本没有在此处。
别庄内空荡荡的,只有几名护卫在负隅顽抗。
王乾书的心如坠冰窖,眼中的怒火愈浓烈。
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