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斜斜地照进王乾书的卧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樟木香。
王乾书从宽大舒适的床榻上缓缓坐起。
下人们早已在室外恭候多时,他们听到动静后陆续进入房间,动作轻捷而不失恭敬。
位进入的是负责王乾书的起居生活的老仆,见王乾书已经醒转,便恭声道:“老爷,请准备更衣。”
王乾书点了点头,下人们迅但谨慎地准备起来,将事先精心挑选和整理好的衣物以及各类用品一一摆放至应有的位置。
下人拿来了精致的外袍,外袍用料考究,图案雅致不失庄重。
王乾书站立着,任由下人们小心翼翼地完成这一过程。
随后,拿来精制的腰带,为其缓缓系上。
“启禀老爷,昨夜,陛下确实进入了沈婳的房间,并且一直停留至今晨。”
暗卫的语气恭谨,语平稳。
王乾书看向窗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之后,王乾书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不失威严:“继续观察,我要知道陛下的一举一动。”
暗卫立即领命,表情严肃地应道:“遵命,老爷。”
在暗卫和下人们退下之后,王乾书独自留在房间内,他想壶关县也许是下手的好地方,只是要找好时机。
当天夜里,摩罗,领着他的杀手群,如同夜色中的幽灵,一丝不苟地按照预定计划行动。
每个人都披着暗色斗篷,眼中透露着冷酷与血腥。
摩罗藏在暗处,一个手势,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了李府外围的守卫,锋利的刀剑在夜风中出呼啸。
李府的守卫们猝不及防,几乎没有形成有效的抵抗便被击溃。
李府中传来惊叫声和混乱的脚步声,但这一切都挡不住。
李府本为安祥之地,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但在摩罗的杀手们来袭之后,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
每个角落都充斥着挣扎和惨叫,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恐惧像一道道无形的波浪扩散开来。
在一片混乱中,拓跋琛和王乾书的护卫迅组织起一支小队,以拓跋琛为中心,护卫们紧紧围绕,形成一个小小的防御圈。
摩罗的杀手群势如破竹,但在护卫面前,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碍。
厮杀中,护卫们伤亡惨重,就在这生死边缘的战火中,摩罗的身影悄然出现,如同幽灵般无声无息。
他站在一处高处,俯瞰着整个战场,黑衣如夜,手中的长剑反射着幽幽的寒光。
他的眼神中盈满了自信和冷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仿佛一切都不过是他大棋局中的一步棋而已。
摩罗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冷漠且自信的微笑。
在他看来,这场夜袭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戏剧,他自是主角。
他漫步在高处,步步俯瞰,每一步都踩在了他预设的战场节奏上,心中的得意和胜利感油然而生。
“拓跋琛,你还认为自己能逃出我的掌心吗?”
摩罗的声音轻轻飘落,仿佛夜风中不经意的低语,却又带着决定性的权威。
沈飞率兵一路狂奔至此,势如破竹,立在拓跋琛身后。
拓跋琛的目光直直与摩罗相对,眼中充满了嘲笑。
“摩罗!”
拓跋琛率先开口,声音像破晓前的钟鸣,响亮且有力,“你的图谋已然败露,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摩罗挑眉,微微一笑,仿佛所有的心事都隐藏在这微不可察的笑容中。
“成王败寇,弱肉强食。”
拓跋琛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却又很快平静了下来,面对摩罗那深不可测的安静,他格外沉着“还不束手就擒!”
摩罗收敛笑容,皮笑肉不笑的嘴角露出一丝讥讽“那就要看你们南国人的本事了。”
面对着摩罗的挑衅,拓跋琛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夜空下,星光间隐约映出两道身影,拓跋琛和摩罗一静一动,仿如黑夜中的猎豹与狼,注视着彼此,察觉着对方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随着拓跋琛的剑指一动,空气中仿佛拉响了战斗的号角。
他身形疾如闪电,先制人,长剑划出一道道灼灼剑光,直取摩罗要害。
而摩罗也不甘示弱,他的身手异常敏捷,几乎在沈飞攻击的同时,侧身躲避,并反手抽出短剑,朝拓跋琛反击。
两人在夜色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较量,剑光中,你来我往,攻守之间,不仅是技巧和力量的比拼,更是意志和耐力的较量。
拓跋琛每一击都充满了致命的冷静与判断,而摩罗的反击则精准而狠辣,仿佛无孔不入。
两人交手的每一刻,都在试探对方的极限。
然而,随着战斗的延续,拓跋琛渐渐展现出了压倒性的优势。
他的剑法不仅刚毅果断,每一剑都像是经过精心设计,寻找着摩罗防守的破绽。
而他的身法更是灵动非凡,仿佛与夜风同行,让摩罗的攻击屡屡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