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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因果闭环:葬剑人破万古局(1 / 2)

青铜圆盘贴在心口,锁印与盘面严丝合缝,发出一声清鸣,像是远古门扉在血肉深处开启。

陆渊没再笑。

他抬脚,一步踏向时茧。

那团悬浮在石碑林中央的灰白光茧,原本静止如死物,此刻却在他靠近的瞬间微微震颤,仿佛感知到了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不是剑,不是血,而是某种早已被封印十万年的“回响”。

九厄剑自行出鞘半寸,剑尖微微偏转,不再指向石碑,而是直指时茧核心。

“你若不入碑,善念永不得出。”君临天的残影仍跪在原地,双手空托,声音干涩如风刮过枯骨,“可你若入茧……你便不再是陆渊。”

“我不是。”陆渊冷笑,剑尖一挑,将整柄九厄剑甩向空中。

剑悬于顶,布条崩裂,青铜残刃在虚空中旋转一周,剑脊裂痕对准时茧,嗡鸣如万古钟响。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陆渊。”他仰头,“我是那个不肯跪着认命的残片。”

话音未落,人已跃起。

剑随人走,刺入时茧中央。

没有阻隔,没有反震,仿佛那茧本就是为这一剑而生。

刹那间,天地失声。

识海炸开,十万年记忆如洪流倒灌,不是画面,不是声音,而是存在本身的重叠——他看见自己站在南荒雪原,手握断剑,身前是燃烧的红裙;他看见自己跪在仙魔战场,肩扛一柄锈剑,身后是崩塌的星河;他看见自己立于九霄之巅,双目无神,手中九厄剑镇压万灵。

每一次,都是他。

每一次,结局都是碑前一剑。

每一次,碑前都站着三道身影:持剑的他,背剑的白衣人,掌灯的红衣女子。

记忆碎片如刀,割开神识。陆渊在洪流中怒吼,不是痛,而是荒谬——他一路逆天而行,斩关破阵,以为自己是破局者,结果不过是一段被反复播放的残响。

“你们……都是他分裂出来的。”一个声音在他意识深处响起,不是九厄剑,也不是残念,而是他自己在说,“叶孤鸿是执念,夜未央是七情,君临天是誓约……而我,是那个不肯顺从的‘因’。”

记忆突然定格。

十万年前,初代阁主立于虚空,面前悬浮着一道金光。他抬手,将金光一分为七。

第一道,注入白衣少年眉心——“葬剑魂,守剑道不堕。”

第二道,融入红裙女子血脉——“七情劫,炼心火不熄。”

第三道,封入圣子神魂——“守碑命,护封印不破。”

最后一道,最黯淡的一缕,被他狠狠掷向深渊——“去吧,带着不甘与悖逆,成为我的‘因’。”

那缕光,坠入黑暗,化作一柄染血的青铜残剑。

陆渊瞳孔骤缩。

他终于明白。

九厄剑不是武器,是容器。

装的不是神血,是他自己——初代阁主斩断人性后,故意放走的那缕“不顺从”。

“所以噬灵尊呢?”他在记忆洪流中咆哮,“它又是什么?”

答案浮现。

初代阁主将“恶念”注入九厄剑,轻笑:“去吧,去掀起风暴,去逼出天道的反应。”

那不是失控。

那是诱饵。

蚀灵风暴、修士绞杀令、轮回之茧、情劫法则……全都是剧本。只为逼出天道的漏洞——那个因恐惧混乱而自我束缚的致命弱点。

陆渊在记忆中大笑,笑得近乎癫狂。

“好啊!好一个万古局!”他吼道,“你把自己切成碎片,放出恶念当诱饵,让‘因’去撞‘果’,再用闭环困住天道——你根本不是在逃命,你是在钓鱼!”

记忆尽头,初代阁主背对而立,声音淡漠:“当七个悖道体齐聚碑前,因果闭环自成。天道必动,漏洞必现。”

陆渊冷笑:“可你算漏了一点。”

他猛然撕开记忆屏障,以悖道真解反向解析——发现初代阁主的计算中,所有悖道体都默认会遵循“使命”运行,如同齿轮。

唯独他这个“因”,一旦觉醒“非我”之念,便不再受控。

“你把我当成棋子。”陆渊在时茧深处睁眼,“可你忘了——棋子若知道自己是棋子,这局,就该由我来执子。”

九厄剑在茧中剧烈震颤,剑骨裂痕浮现与初代阁主相同的纹路,可那纹路正在扭曲,像是被某种更原始的力量重塑。

陆渊主动将意识沉入剑骨,以寿元为引,启动时茧最低阶预兆——半炷香内,最可能的未来。

画面浮现:

石碑林外,夜未央的七道光轮正在逼近,每转一圈,法则长河便震颤一分;

远方天际,一缕剑意撕裂云层,叶孤鸿的葬剑魂残烬正在重组;

君临天的残影仍跪在原地,可他手中,竟多了一块与陆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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