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了,可那孩子一个星期前还在给我送汉堡。”
环卫工人穿着的阿姨,表情复杂还是把问题的关键讲了出来,她心里又是疑惑又是不解,还有担忧和关切,却没有一丝害怕。
“闺女,我最担心的是,那个给我送汉堡的孩子,一个星期以前就再也没来过了,闺女,你说这个新闻有没有可能写错时间了,唉,我真担心那孩子啊。”
阿姨仿佛从没跟别人说过这件事,遇到了舒婉婉,她就像找到了倾诉的对象,说着还拉着舒婉婉的手,有点急切的问。
舒婉婉听了环卫工阿姨说的这些,心中大概也有了猜测,于是她掐指算死了附近跳江的人。
没错,她算到了,附近一个月前确实有人从这里跳了下去。
而且隔天尸体就被打捞上来了,于是舒婉婉又仔细的推算起来这个人的过往。
事情的经过一幕一幕的在舒婉婉的脑海里流转,跳江的人,送汉堡的人,果然是同一个人。
舒婉婉自然是算到了一切,她眼中的神色从震惊变成惋惜,在心里轻轻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