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反思自己的生活之类的,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快十点钟。
他望着墙上的挂钟呆,眼睛随着指针一圈圈转,看着分针马上就要指向十点钟,他突然想起来最近一直流行的那个传闻:每到十点钟整,东环3o2的教室门上会传出来刺啦刺啦的划动声。
外面已是漆黑一片,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他慢慢的仿佛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望着教室里一排一排空空的座椅,和四周惨白的墙壁,林溪越想越害怕,自己一个人好像已经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再也忍不住了,他迅拿起了书包,奔着门口就冲去,在快到门口时候,他扭头瞥了一眼钟表,刚好十点钟,心里咯噔一下,叫了声不好!在将要冲出去的一刹那,砰地一声,教室的门从外面猛的扣上了。
他惊慌失措,一时情急之下,竟然没有扭动把手,就在他想去撞门的瞬间,他扭头瞥到了一个红色的物体!他心跳加,缓缓地看去,只见教室中央的位置上,一个红裙女子正在梳头,而她的头,完全盖住了脸,仿佛在对他笑,接近崩溃边缘的林溪此刻却听到他身后的门缝处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挠门声,他啊的一声大叫,晕倒过去……
传闻三
很多事情都会随着时间慢慢消逝,但消逝并不代表不存在。
那些在校园里生的故事,从来都没有离开,而是像一层阴云,始终笼罩在接触它的那些人头上。
又是一年深秋,同样的自习室,同样在低头默默学习的学生们,只是故事的主角不再相同。
韩述在低头紧张地计算着,复杂的高数对他这样一个数学头脑不大灵光的人来说,有点耗费精力,为了即将到来的考试,他只有提前抓紧时间做题。
时间已经不早了,几道很难的题再也算不完,周围自习的学生已经陆陆续续离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他和他一个室友在学习。
韩述越算越急,正算到头脑热,将要做出答案之际,他被一个细微的声音打断了:同学,可以帮我捡一下笔吗?韩述正无名火起,要作时,抬头一看,是一个面目清丽,笑眼盈盈的女孩子,她一头乌黑的头披在肩上,显得格外优雅,于是他顿时火气去了七八成,笑着对那女孩子说:你好呀,顺手将旁边地上的一支样式古旧的英雄牌钢笔捡起来递给了女孩儿,心里疑惑便问道:同学,这种钢笔应该是老物件儿了吧,造型粗犷,又粗,你怎么会用这种钢笔呢?女孩儿仍是笑眼相迎:这是我家里以前传下来的,偶尔会写一些信呀什么的。
韩述听闻也不想再多问,便随便跟女孩儿聊了几句,现挺对脾气,相谈甚欢,就全然忘却了旁边室友的存在,也不顾室友酸溜溜的表情,说着就要和那女孩儿出去散步透气,于是对室友说:我出去散个步,先走了,你写完作业自己回去了,拜喽。
室友没好气地说:去吧去吧,你小子运气真好!
韩述得意的嘿嘿一笑,便和女孩儿一同出去了。
室友看韩述带着美女走了,时间也已经十点多,便待不下去了,直接回了宿舍,将晚上生的事告诉了其他舍友,舍友们都说,八成这小子是不会回来喽,桃花运真是好,我们怎么就遇不到呢?有一个室友不无嫉妒地说:要是那女生是传说中的那个女鬼就好玩儿喽,说完大家哄然大笑。
唯独那个和韩述一起自习的那个舍友闻言怔住了,告诉大家说:可别瞎说啊,那个女生穿的好像就是一条红色的连衣裙,我还寻思为什么天都冷了还有人穿裙子,不会是……说完室友们都开始担心起来,但谁也没想出个办法,消息也不回,打电话关机,到了两三点钟,还是没有回来。
晚上宿舍有门禁,半夜出去找人怕被宿管阿姨知道,闹出事来,于是都便耐着性子,一夜没怎么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去找韩述了。
他们直接去了东环3o2,里面空无一人,于是便下楼,楼对面是一片树林,里面有许多长凳,舍友们到里面一找,赫然现韩述正躺在一条长凳上面。
赶忙过去一看,韩述蜷成一团,原来是睡着了,还打着呼噜。
大伙儿这才放下心来,只听韩述嘴里还说着胡话,什么你别走别走之类的。
醒来一问,原来昨晚韩述和女孩儿在树林里坐了一会儿聊着聊着就突生倦意,竟然睡着了,女孩儿最后也不知所踪。
大家都觉得事情不简单,肯定是女鬼,只有韩述始终觉得,一切都那么真实,女孩儿笑靥如花……
亲身调查
世上所传之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所谓的名言正统,不知掺杂了多少唬人愚人的成分,反倒是那稗官野史,虚而有实。
生在我们身边的事,何尝不是这样,亲历亲为尚且会被障目,那些离自己稍远的,乃至千里之外生的事,又如何能全为人所知晓,何况你所看到的,往往是你乐意且他人想让你看到的。
耳目健全之人未必如盲者失聪者更通晓事理,就是这个道理。
李羲是一名中文系的大四学生,他酷爱悬疑推理,视夏洛克福尔摩斯为偶像,总是以小福尔摩斯自居,常喜欢模仿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