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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
“那就是说没见过，那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呢？是雨凝告诉你的吧？”
司慕白想了想，只有这个答案。
“其实冰师姐几乎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你，学生只是从修为和衣服上得出的答案。”
陈默如实回答。
司慕白听到这个答案有些尴尬，这怎么听上去，好像自己在徒弟面前，不是很重要的样子？
“好吧！
这个不重要。”
司慕白赶紧转移话题，随即摆出一副自认为很有范的姿势，说道：“你可知老夫为何找你？”
陈默有些无语，你为何找我不直接说，问我干嘛？咱俩又不熟。
不过毕竟对方是大佬，所以陈默还是决定尊重一下。
“还望院长示下。”
司慕白很满意陈默的态度，觉得还算尊师重道。
“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陈默本来还以为要给自己布置什么任务，毕竟自己现在好歹也算是明心学宫的学生，却没想到竟是要收自己为徒？
虽然陈默现在也算是司慕白的学生，但学生和徒弟是两回事。
他愣了一下，这老小子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特意来找自己是要问这个？
司慕白看陈默呆滞的样子，心里暗自得意。
臭小子，是不是感觉很惊喜啊？哈哈！
老夫就喜欢你这惊喜到呆的表情。
好一会儿，陈默终于回过神来。
他摇了摇头，拒绝道：“还是算了吧！”
“你说什么？”
司慕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