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双方正围着价格来回拉扯,杨卫国被虎哥问得一时没了主意——要说开价高,好像也不算离谱;
说低,又总觉得还能再匀出些余地。他挠了挠头,斟酌着开口:“虎哥,粮食在黑市上毕竟敏感,价太高了不好出手。我再让一步,你看这样成不?”
虎哥一听,当即抱拳笑了:“兄弟是敞亮人,就按你说的办!”
杨卫国松了口气,又补充道:“不过我不要现金,你给我些黄金,或者古玩、玉器、字画之类的就行,你看怎么样?”
“嘿,巧了!”
虎哥眼睛一亮,拍了下手,“不瞒你说,我这儿别的不多,就这些玩意儿攒了些。行,没问题!”
说着冲旁边喊了一声,“喜子,再叫个兄弟,跟杨兄弟去接货!”
“成!”叫喜子的青年应了一声,又拉上旁边一个矮个青年,跟着杨卫国往小树林深处走。
约莫走了五六分钟,杨卫国抬手停下:“你们在这儿等着。”
两人刚应了声“成”,他已经拐过一个弯,身影消失在茂密的草丛后。
没一会儿,就见他从空间里一摞摞往外搬东西——万斤混合粮堆成了小山,五千斤玉米面黄澄澄的,五千斤面粉白花花的,旁边还垛着一千斤肥瘦相间的肉,冒着丝丝寒气。
杨卫国拍了拍手,拿手电筒往回照了两下。
喜子两人快步跑过来,一看眼前的景象,顿时乐了:“好家伙,这么多!”
“阿鬼,你在这儿守着,我去叫人!”
喜子冲矮个青年喊了一声,又转头对杨卫国笑道,“爷,您等着,我这就去喊人来搬!”
杨卫国没留下守着,跟着喜子往四合院走。
喜子一进门就嚷嚷:“虎哥!东西都备齐了,老多了!”
虎哥正翘着二郎腿喝茶,一听“噌”地站起来,快步迎上来:“兄弟敞亮!”
他往屋后指了指,“走,我带你去后屋挑货,保证让你满意!”
两人刚进后屋,杨卫国顿时看呆了——迎面的博古架上摆满了青瓷瓶、玉佩、字画卷轴,墙角的箱子里露出半块金砖,货架上还有玛瑙串、玉雕摆件,琳琅满目得让人眼花缭乱。
杨卫国蹲下身,指尖拂过第一个箱子里的物件——翠绿的翡翠手镯在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乳白的羊脂玉摆件触手温凉,一看便知是上等货色。
他又打开另一个箱子,几幅卷轴静静躺着,随意抽出一幅展开,笔锋苍劲有力,墨色浓淡相宜,虽看不出具体是谁的手笔,却透着股名家的气韵。
再打开第三个箱子,金灿灿的光芒晃得人眼晕,竟是满满一箱金条。
“怎么样,兄弟?”虎哥拍了拍杨卫国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杨卫国掂量着,抬头道:“那这一次就金条一半,瓷器、玉器一半,怎么样?”
“成。”虎哥爽快应下。
旁边的小弟们立刻动了起来,有的抬金条箱,有的围着瓷器玉器忙活。
金条被小心地分装,碰撞间发出沉闷的脆响;
瓷器则被软布仔细裹好,小弟们拿着小本子,一样样清点估价:“青花小碟,二十块……玉观音摆件,五十块……”
杨卫国站在一旁,默默记着数。这些物件看着精致,单个价格却都不算太高,最后汇总下来,连同那半箱金条,刚好装满五个大箱子。
他瞥了眼那箱金条,估摸着得有三十根,心里隐隐觉得亏了些。
虎哥看出他的神色,笑问:“兄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