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设带着何雨柱往保卫处走，何雨柱怒目圆睁，梗着脖子道：“我不去！”
“哼，你去不去还由得你？”
赵建设冷笑一声，“走吧，去看看你那光溜溜的秦姐是什么模样，也算没白来一趟。”
再说秦怀茹和那名叫虎子的钳工，被保卫人员押着出来时还光着身子，一下就在厂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哇塞，这热闹不看白不看啊！”
好多人扔下手里的活计，都围过来看热闹。
保卫人员费了好大劲，才把两人押到保卫处。
这边动静闹得大，工会和妇联很快也得了消息。
妇联主任急匆匆跑过来，看到秦怀茹那模样，上去就给了她两巴掌，怒斥道：“贱货，你真是丢尽了我们妇女的脸！”
骂完，又对着保卫人员说，“找件破衣服给她套上，这像什么样子！”
一名保卫人员把两人的衣服扔了过来，啐了一口：“真他妈的晦气！”
妇联主任听着这话，也觉得脸上无光，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她得赶紧去张罗召开厂里的会议，商量怎么处理这桩丑事。
这时，赵建设带着何雨柱到了。
秦怀茹和万虎正低着头穿衣服，赵建设笑嘻嘻地冲何雨柱道：“柱子，看见了吧？你那多么纯洁的秦姐啊，你是不是连她的手都没拉过？刚才那白花花的身子，晃眼睛不？”
何雨柱怒火中烧，吼了一声：“够了！”说着一把推开赵建设，扭头就跑。
两名保卫人员见状怒目圆睁，刚想追上去，赵建设摆摆手笑道：“不用了。哼，这小子现在怕是连跳楼的心都有了，不用再刺激他了。”
他转头看向正在穿衣服的两人，催促道：“快点！”
随后，赵建设坐在审讯室里，敲了敲桌子：“说说吧。”
秦怀茹泪眼婆娑，带着哭腔道：“赵副处长，都是他逼我的，是他……”
“啪！”赵建设一拍桌子，厉声打断她，“秦怀茹，你当我们没长耳朵没长眼睛？啊？你们怎么进的仓库？什么时候脱的衣服？要不要我给你重复一遍当时的情形？”
秦怀茹一听，知道这一次再也瞒不过去，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赵建设又转向另一边：“你，叫什么名字？”
“万虎。”那人闷声答道。
“万虎？”赵建设上下打量他一番，“看你这模样，是当过兵的吧？”
万虎点了点头。
赵建设越说越来气，拍着桌子道：“当过兵的更该懂规矩！在厂里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你对得起穿的那身军装吗？”
万虎低着头，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审讯室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两人心上。
正当赵建设怒目圆睁训斥二人时，保卫人员李虎跑了进来。
赵建设看了他一眼，笑着指了指万虎：“虎子，这小子也当过兵，叫万虎。”
李虎瞥了万虎一眼，啐了一口：“说什么呢？我能像他这样？这狗日的简直丢咱们当兵人的脸！”
赵建设摆了摆手：“行了，急火火的干啥？”
“厂里通知你去开会，估计就是说这俩狗男女的事。”李虎说道。